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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吧!你没人会相信,包括你。”齐昭又道:“南阳候,这些你问其他人或许还可以,但你问我怎么看未免有些荒唐,黎国与孤竹之事谁谈论都可以🖮🕻偏偏你我二人不行,谈起战争你我二人都不无辜,我们手上🅎沾着无数鲜血根本就没有资格去谈论怜悯众生的问题。”
说着齐昭坐到一旁,喝了口茶水,“茶很苦,这话时我二哥送我入宫那日说的,我一直都不明白,但现在想来无非是二哥不希望我走到现在这个地步,官场险杂,其中滋味远比茶中更为苦涩。若是现在在黎国我与你说的这些话足够让我一家都掉性命,但现在🃑🗉不一样,我🇼🝽🐦在黎国的敌国——孤竹,”
他举杯,“只要你不说,我不承认,便没人知道这些话,”说着他一饮而尽。
南阳候也拂袖跟🉂🄢着📿☿饮了一杯茶,“镇北王,你当真不愿看到黎民百姓受苦?”
“当然,”齐昭摊📿☿了摊袖口,“换句话说,混🀰到我这个位置享点清福不好么?但🟂🚕,这都是幻想不是么?”
“非也。”南阳候轻叩手中的杯🕳🍪盏,良久才又道,“既然🕿🏜镇北王坦诚相告,我也便直说了,我此番找你来就是为了咏雪城与即墨息战之事。”
“息🆀🌜⛦战?”齐昭有些不明白南阳候的意思,“愿闻其详。”
“我孤竹共占你黎国大小城池一十三座,如今你已🕔🇲经夺回十二座,余下的一座想必过几日你也会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