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珂🐟,今晚的天气真好,我们去看星吧!」你一口气把剩下的咖啡喝完,便把我和你都已经收拾好的包包一把提🜜了起来,然後一边自己站起来,一边稍稍用力地也把正在发愣的我也拽了起来,当我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被你拖着走出了星巴克的门口。
原来,外面早已是夜的世界,天🞚空中繁星闪烁,偶尔有一条淡紫的极光飘过。
不一会儿之後,我🚎💓被你拖着小跑到旁边一幢大楼的天台。这个天台,竟然有一个对公众开放的花园,可能是平日还早的时间吧,花园里没什麽人,我们随便找了一张♟蘑菇形的椅子坐下,仰望着星空。
「小珂,你知道吗?在原始神话年代,母星的东方,就是後来的东亚,有个年代叫作唐朝。那个时候有很多诗人,其中一个叫刘梦得。」这是我第一次听你说起你的奇思怪想,和完全不知道有什麽用的冰冻了几万年的冷知识,是之後几百次的第一次:「有一次,这位梦得兄跟他的好驴友,啊不,好诗友白乐天一起去扬州郊游,来到栖灵寺塔下,手拖着手在一片浓情之中,不经意间就到了塔顶,两人相依着倚栏远眺,又正值薄雾,让他们感觉彷佛身处云端,甚至接近天庭。於是,两人便纵情声sE,啊不🆞🐪🂨,纵声谈笑,梦得更赋诗一首,其中两句是:『步步相携不觉难,九层云外倚阑g。』喏,不是我吹的啊,有诗为证,这两位真的是手把着手一起爬上去的啊!」
「?🟊?」我这时已经没再看天,而是扭过头皱着眉看着你,不知道你想说什麽,也不知道自己想说什麽。
「好吧好吧,🖟这不是重点。」你一边笑着说,一边笑着把我的头轻轻拧回天空的方向,继续道:「重点是,这位大诗人写的其实是『九霄』,也就是後来的『九霄云外』。我们到现在不是都还在用这个成语描述遥远得无踪无🐡影的地方吗,也🅪就是天外之天。」
『我🟊现在真是被你带到九霄云🔊外🞚了呢。』我心想。
「小珂,你知道吗?那个年代,以至之後很长时间的古代人,都认为天上的云其实有九层,也就是九霄,分别是赤霄、碧霄、青霄、玄霄、丹霄、黅霄,就是左边一个hsE的h,右边一个今天的今,其实就是hsE的意思,还有紫霄、练霄,练习的🖻🗳练,就是白sE的意思,最後是缙霄,绞丝边一个晋朝的晋,也是红sE的意思。」你继续一GU脑儿地说着:「当然,也有其它的说法,不过大多都是以颜sE分的。」
「嗯。」我跟着你的形容,想像着一个立T剖面的九层九彩天外天,但总是觉得好像有些不对劲儿,於🏅是,一半自言自语地问道:🂼🔈「『九⚆霄』,『九层』?『九重』?所以,这跟你的名字有关吗?」
「嗯,也算是吧。嘻??」你有点不好意思地笑道,又挠了挠後脑勺说:「我出生的时候,父亲在边际区工作,观察到了罕见的外物质,呃,一个🂲大爆炸吧,那个爆炸把空间爆开了九个层域,然🛠🝰🎯後,呃,反正我的名字就好像是老人家魔障之後得来的。」⚨📼☤
「哦,原来是这样🚎💓。那伯父一定是很厉害的科学家吧?」我觉得一定是。
「他?!科学,哈哈?🂾🔛?」你笑得变成了小虾米似的:「我爸就大老粗一个,我妈才是科学家。那次她因为怀了我,我爸没让她出门,她没能第一时间观察到那个大爆炸,差点跟我爸离婚!哈??」你说得好像很好笑似的。
「哦,那为什麽练是🏫🝆🈻白sE的意思?」我觉得这才是我原来想问的问题。
「因为古代的白绢又叫白练。」你从🅯不介意我有点跳跃的思路,而且跟得很自然。
「那,为什麽有三个红sE🞛🔺?」我是真的分不清『赤』🖰🖔、『丹🐵🄐』和『缙』,还有『碧』和『青』,於是接着问:「碧和青又有什麽分别?」
「??」你沉默了几秒,我望向你,发觉🚝你也正看着我,笑着,那种笑,就是那种真心快乐的笑,天真无邪的😞🂣笑,直接把心情送进对方的心🍵灵的笑??
「小珂,😿你看!」你一边满足地笑着,一边扭过头望向天,同时,抓起我的手,指向天空🙩🌿中某个聚集了一堆大小星星的地方🙣🌏♪,说:「无论天有多少层,天空里都是星星。有星星的地方就有星座。喏,那里就是巨船座。嗯,就是那堆好像,呃,好像一艘没有帆的大船的星星。然後那里,对,就是往左一点的地方的那堆星,就是船夫座。」
「嗯🟊。是那堆扁平的和瘦高的吗?」我的认知就只能到这个地步⛲🞒📡,不过,你说是就是吧,你是专业的。
「嗯,对对🚶!」你还是有点兴奋地继续说道:「你知道吗?巨船座就好像一艘幽灵船,看不见船员和乘客。但船夫座却只撑着巨桨,祂的船,一直若隐若现,好像几乎潜在水里面似的。」
「所以船夫要去找巨船吗?」我觉得船夫真的应👚🇨该找一艘更可靠的船,而且那麽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