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上次解剖好像自己还把胃里的东西给纪黎看了,他也没觉得恶心,好像他真的没什么哦。

    “那好吧,如果你有不适感一定要说!”

    “好。”

    傅桉九忘了,纪黎虽然不会解剖,也不用去检查尸体,但是每次查案他都会面对尸体,所以并不会和普通人一样觉得不适,但是为了让傅桉九放心纪黎还是乖乖答了好。

    回县衙的路上两人都很沉默,一是两人真的不是很熟,也就才认识三天,再一就是傅桉九有些懊恼害羞。

    如果上辈子有一个人把他当男人看他肯定很生气,这么一想套在纪黎身上同样适用,所以傅怂怂不敢再和纪黎说话,生怕对方在生气。

    好在县衙不是很远,尴尬的气氛在下车那一刻就不存在了。

    两人都是专业素养很好的人,至少心中对尸体的敬畏并不少,所以解剖尸体时还是很敬业的。

    傅桉九先是观察了尸体表面,致命伤是颈部血管被割断,失血过多而死。

    因为有雨水的冲刷,尸体很干净,除了背部衣服有一些泥沙。

    解剖之后傅桉九着重看了更夫的胃,只有一些花生米和小菜,当然还有一些酒。

    “纪黎更夫身上的酒味和上一个人身上的一样!”

    本来傅桉九并没有注意酒的问题,因为一般人都爱喝两口酒,但是现在仔细一想这酒中好像有一股淡淡的不属于酒的香味,这就很奇怪了。

    “这说明他们生前去了一样的地方。”

    “你说会在酒里加东西的是哪里。”

    傅桉九看着纪黎,然后两人异口同声的说出了一个地方。

    “青楼!”

    青楼一般都会在酒里加一些助兴的药,当然为了风雅会带一些香味。

    “看来要去青楼看看了,先去最大的吧!”

    傅桉九有些跃跃欲试,活了这么多年终于能去见识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