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看你飞得高不高,没有人问你飞得累不累。
梅西露和彼端利到了港口,俩人到码头处租了一艘小船,向斯洋号打捞船开去。
梅西露和彼端利到了斯洋号打捞船下面,梅西露急着找温文,就大声喊道:“温文,你在船上吗?”
温文听到有人叫他,就问身边的梅自香:“是谁叫我呀?”
梅自香:“你千万别理她,这个女人有神经病。”
“神经病还能记得我叫温文?”温文质问梅自香。
梅自香也生气地说:“爱信不信,又不是叫我,叫你就去呀,我又不拦着你。”
“不跟你啰嗦,我看看是谁?听起来有点耳熟……”
……
彼端利把带勾的绳子往打捞船舷一扔,勾住后,就要往上爬。
温文见有一男人要登船,手就发痒,就问:“你是谁?”
“彼端利。”被端利回答。
“拼耐力?”温文以为这个人是想和自己拼耐力,就大笑说:“我的掌好久没练了,正痒呢,那就拼拼吧。”
说完之后,一挥一堆,一串火苗就烧到了五六米远距离的彼端利,彼端利猛一见眼前一团火,乍一惊,就掉到了船上。
小船上的梅西露一抬头,见打捞船上露出一个头来的人正是温文,就大声喊:“温文,是我……我是梅西露……”
温文在船舷上听到下面的女人叫他的名字,就说:“我不认识你呀?”
一边的梅自香一看,是那个像是狗药皮似的梅西露又找上门来了,就对温文说:“他们大概是认为你是这船的主人,想要偷渡,他们昨天问我这船的主人是谁?我说是你的,他们就知道了你的名字。”
温文听后,就对船下说:“走吧,这船不是我的,我也不去美国。”
梅西露听到后,急忙说:“我不去美国,我就是从美国来找你的,你不认识的我了?我是梅西露……”
温文见这女人啰嗦个没完,就转身和梅自香返回船内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