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性的,江丽颖就准备指出在天真和幼稚之初。
个体怎么能和国家集体等同呢,个人的利益怎么能和国家集体的利益等同呢?
那不天下大乱吗?
但她谁即就看到了放在手边的盒子,盒子里装着的东西,能救她的命,能影响和改变很多很重要的事,能……
随后她就犹豫了。
所谓的“天真和幼稚”是不是她的惯性思维,是不是长期以来形成的既定观念,而它已经跟不上现在剧变的形式?
当个体之间的差异并不是那么明显的时候,当然,个体不能凌驾于集体之上,将个体与国家等同,说什么谈判,就是“天真和幼稚”。
但是,现在不同了啊,个体虽然没有强大到影响国家基础的地步,但已经足够“差异”了,并在将来,有可能,注意是有可能,强大到影响国家基础的地步。
那这要求,还“天真和幼稚”吗?
恐怕不一定吧?
就说这盒子里面装的东西。
真没有马亮的因素存在吗?
江丽颖自问一声。
随后她就苦笑起来。
如果她真的相信那老者的话,这东西没有一点马亮的因素,那就是她“天真和幼稚”了。
就算上级出于迫不得已的考虑,准备启用一个人,也不一定是她江丽颖啊,有的是比她更合适的人选。
“喂,你有没有听我说话?”
“啊,我听着呢。”
“你觉得我的这个提议很难实现?”
“这个……我还真的说不好,我当然希望能行,把那死丫头救出来,但我现在……已经辞去公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