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言之很意外地没帮温采音说话,我说完了就低头继续吃东西,他在我的桌前站了一会。
我以为他站一会就会离开,但没想到他忽然问我“那天入院说摔倒了,现在没大碍了?”
我惊讶地抬头,他没毛病吧,这莫不是在关心我?
我第一个反应是,顾言之在打什么主意?
他任何温情的背后,肯定藏着点什么。
我发现我变理智了,至少在顾言之面前,不会每次都会智商跌到谷底。
我很敷衍地哼了一声“我不是豆腐做的,跌一跤不会死。”
他却在我的对面坐了下来,搞得我很惶恐。
我自顾自地继续大快朵颐,但是有顾言之这样注视着我,柔软的虾肉吞下去仿佛都如鲠在喉。
我吞不下去,又不能吐出来。
浪费粮食,会被雷劈的。
“贵干?”
他看了看我的盘子“最近好像吃很多?”
听似好像随意的寒暄,但我心虚,立刻心跳加速。
“又不吃你家的。”
他抿唇,我以前很喜欢看他的嘴唇抿成一条直线的样子。
以前我脑残又花痴,觉得顾言之千般万般好,看他做什么都是一朵花。
我真脑缺啊,不知道能不能治好。
忽然,他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东西推到我面前,我吓了一跳,还以为他是要掏出一把枪来干掉我。
所幸,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