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发烧了但不是高烧。
询问了一下后,越向泽从医药箱拿出退烧药:“照着说明书吃几天,然后多喝水,我这绝对不是直男,是真的需要多喝水,明白吗?”
宋念欢点了点头,正要说谢谢,她忽然想起来什么连忙叫住越向泽:“等一下,他受伤了,你顺便帮忙处理一下吧,谢谢。”
说完,宋念欢继续用被子蒙住脑袋。
宴忱:“.”
“不会吧,怎么受伤的?哪啊?”越向泽一脸八卦,妥当当的一个称职的吃瓜群众。
宴忱显然不怎么想搭理他:“你可以走了。”
“别呀,你要是受伤了不及时处理,很容易出事的,现在我是你的暂时私人医生,我得为我的工作负责啊。”
他不是想负责,他就是想八卦。
想看看是谁居然伤了宴忱。
他已经准备好听八卦了。
这就是宴忱为什么不找越向泽做他私人医生的原因。
“出去。”
“他脑袋上。”宋念欢忍无可忍丢下一句话继续蒙头装死。
越向泽惊讶的张大嘴巴,谁敢开宴忱的瓢不要命了?
“要你多嘴?”宴忱冲着床上的人没好气的道。
一把拉开门,宴忱用表情告诉越向泽再不走就削了他。
越向泽赶忙从医药箱里掏出碘酒放在桌子上:“那你自己处理处理吧。”
说完一溜烟的消失的无影无踪。
送走越向泽,宴忱双手抱胸站在床尾:“我看你挺精神的,在这给我装病?滚回自己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