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辽国使者再度求见杜昱。
这货装模作样,一连推了几次这才在傍晚时分答应给他们一个机会。
不过,这次并不是什么正式会面,他本人也未参加而是办了一桌酒宴让杨春和陈达去招待对方。
杜昱早就将底线交给杨春,让他辗转吐露给辽国使者。
杨春和陈达二人配合默契,在酒桌之上一个扮白脸一个扮黑脸,连吓带唬,把梁山军的目的告诉了对方。
辽国使者觉得有点为难承认梁军的占领区归他们所有并不难,眼下的形势让出幽州、涿州也是无奈之举。
虽然梁军已经对其形成了半包围的形势,但要让耶律淳让出南京府城撤到新州为界就过分了。
要知道那可是耶律淳王的老巢王府所在地,南院那些支持他的契丹贵族和文武大臣们家都在那里,怎么可能轻易的放弃。
不过他毕竟只是一个说客,真正能做决定的还是耶律淳。
辽国的使者将酒宴之上得到的信息一一记在心里,准备回去之后有所交待。
那成想未等他告辞,转天杨春就带着他们去‘参观’梁山军的训练。
近距离观察梁山军,当真是盔明甲亮锐气十足,军营之中旗帆招展长枪如林,阵阵的呼喝之声不不绝于耳。
看着眼前的一切,辽国的这帮使者们心中升起无限的恐惧。
身为辽国的上层,多少了解一些内幕,他们可是知道经过一场大败之后,南京府的兵丁已经不足两万人,即便是立刻从新州、儒州调兵,凑出的人数也比不上人家。
这让他们不得不想到面对的事实,耶律淳凭借这点兵力真的保得住府城么。
就在他们忧心忡忡的时候,杨春带他来到军营后面一处偏僻的大营。
那里有一群特殊的兵丁正在擦拭武器,没错正是在梁山军打仗的过程中屡立战功的火炮营。
杨春一使眼色,火炮营的兄弟心领神会,立刻开始‘试炮’。
辽国的使者并未见到他们是如何填装火药和炮弹的,只看到梁山军将一根火线引燃,随后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在耳边炸裂。
从未见过如此情景,辽国有的使者当即就被吓得坐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