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嗯,主人我知道啦,真拿你没办法。好啦,主人我已经把你的话转给轮回了,不过要让小镜你失望了,那厮还是一如既往地没反应。小镜你又不是不知道,连主人我都没办法跟这家伙沟通的。好了,你接着说吧。主人我这可是眼巴巴等着你的答案呢。”梁远也看明白了,不把这事赶紧给小镜办了,怕是小镜会纠结起来没完没了的,都快成了小镜的执念了。
“谢谢主人成全,老奴这就接着为主人解答。”听说梁远已经给传过话了,小镜总算是不在这个问题上纠结了。
“就先拿老奴和老灵来说吧。以主人您这么长时间的观察来看,你觉得,您和女主人的命令,对于老奴和老灵有什么区别么?以老奴我和老灵这等器灵,从智慧上就已经同常人无异。所以,尽管从大道法则上来讲,女主人不是我和老灵名义上的主人,但是从情理上讲,女主人已经和主人您没什么差别了。所以,尽管女主人不是我和老灵大道法则上的主人,但是女主人的话我们依然会听的。这种情况其实就是高阶神器同普通神器的差别。越是高阶的神器,在执行主人命令的时候,灵活性就越大。”
“在主人您身边就一直发生着这样的事情,只不过主人您已经习以为常了,反倒是没觉得这有什么特别的。可是如果主人身上有认主的普通神器,主人就能感觉到这种差别了。”小镜做如是说。
“还真别说。小镜你这么一说,还真是这么个情况。而且,主人我还跟你说一件事。正好能从另一个角度佐证小镜你的说法。哈哈,还是让老墨跟你说吧。”梁远是想起了当初老墨他们坑万俟修出工不出力的事情。
“哎……我说老大,貌似打人不打脸,揭人不揭短吧?老大,咱能不能不揭短啊?老墨我们几个不就那么一个小辫子嘛,老大咋还揪起没完了还!哎……看来这事是一直被老大给惦记上了啊。老墨我们几个就是给老大卖一辈子命也洗不清这个怀疑了这是!”被梁远点名,老墨磨磨叨叨的。一副不肯就范的样子。
“不行,老大我就偏要揭短!我跟你说,老墨。你要是再不说,你们大姐头可是会生气的。哈哈……难道你们不怕你们大姐头了么?”梁远这货,居然拿小镜来压老墨。
不过还别说,老墨还真就吃这一手。连忙点头哈腰地冲小镜讨饶道:“哎……大姐头。其实说起来也没啥嘛,就是吧,当初老墨我和小星,还有女主人的凝神弓,我们几个不都是在万俟修那边混么……”老墨被逼无奈,只好把当初三大神器联手“灵活”执行命令的事情说了一遍。
“刚才大姐头您说起高阶神器可以灵活执行命令的事情,这不主人就把我们当初干的事给想起来了嘛。哎……做过一回坏事,就是一辈子的污点啊。洗都洗不掉喽!”老墨一边说着,还一边做伤心状。拿黝黑铮亮的袖子抹了抹眼睛,也不知道抹没抹出眼泪来。老墨一个重玄甲,可不就是全身都乌漆抹黑的么。
“原来是这样啊,这也正常。当时你们已经是上古神器了,对于主人命令的执行,本来灵活度就已经很高了。再加上那个万俟修的刻薄,而且你们又只是简单认主,并没有被炼化,所以给你们灵活的空间就更大了,那个万俟修倒也死得不冤。”对于老墨三个的糗事,小镜倒是很淡定。
“还是大姐头理解啊,理解万岁啊!哪像某人,抓住小辫子就不放的,实在是心胸狭窄得紧啊!”老墨打蛇随棍上的,这就顺杆儿爬了。
“小镜,别理他,你接着说!”梁远是直接把个老墨给晾在了一边,直接吩咐小镜道。
“谨遵主人吩咐。”梁远给台阶下,小镜哪有不顺坡下驴之理。只是苦了老墨,被强迫着讲完了自己的糗事便被卸磨杀驴扔在了一边哀嚎去了。
“既然轮回大人是全面超越老奴我等不知道多少阶的存在,而连老奴我等这般驽钝之器灵都能灵活执行主人的命令,那么轮回大人又怎么会不知道变通呢?”
“所以,这件事其实真的很简单。主人您的命令是必须执行的,可同样的,女主人的命令也是必须要执行的。所以,在不能否定自己的指令这方面,其实女主人和主人您是一样的。这也正是轮回大人的变通之处。”小镜做了最后的总结,算是给了梁远一个最后定稿的答案。
“那要是主人我和你们女主人的命令不一样的话,你们会执行谁的命令呢?”梁远还来劲儿了,问了一个没脑壳的问题。
“那还用说,当然是听女主人的了!”结果是梁远身上所有的器灵异口同声地给了梁远一句。
被这些器灵集体给黑了的梁远,在拈星界中飘啊飘的一缕神识差点就一个跟头摔趴到地上。丫头的大眼睛乐得都不是月牙了,都直接成了俩括号了都。
“你们这些没人性的器灵,枉主人我平时待你们不薄啊!关键时候一个个的,居然全都把主人扔出去顶缸!你看看你们,你们像个什么样子,太伤主人我的心了。走了,走了,哎……伤心哪!”问出了答案,梁远的一缕神识叨叨咕咕地就要出拈星界。
“主人请留步!”小镜却是喊住了正要离去的梁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