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个追兵几乎就在一瞬间,倒下一半。
婵夏跟于瑾配合默契,他挡在前面,婵夏在后面放箭。
剩下的几个见势不好,转身就跑。
毛番拓提剑要追。
于瑾叫住他。
穷寇莫追。
“你没事吧?啊,你受伤了!”婵夏惊呼。
“不妨事。”于瑾的手臂被划破一点皮肉伤。
“我给你包扎!”婵夏顺手掏出她的药包,找出凝露给他消毒。
这个凝露又是只有他才掌握的技术,丫头的身份呼之欲出。
“你的师傅到底是谁?”上了车,于瑾沉声问。
“…你。准确的说,是前世的你——你先别忙着罚我抄写无神论信仰啥的,听我把话说完。”
于瑾挑眉。
“你师傅经常罚你?”
“也不经常,一个月一两次?唉,我也能理解,就跟女子月信心情不好似的,每个月总有几天压力大的时候,我愿为师傅分忧解难。”
婵夏自诩拍了个马屁。
于瑾被她这破比喻气的眯了眯眼。
等确定她说的都是真的以后,先罚她默写几遍尊师重道经。
“我不确定那是一场梦还是我真实经历过,就从树上掉下来后,脑子里就有很多记忆。”
“我知道听起来会有些荒诞,但我相信只要我找到你,你会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