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轮血红满月,高挂在月明星朗的黑沉天幕。
界青崖一年四季死气沉沉、朔风泠冽的崖腰建筑群落间,有一处新修善好的静雅宜人的私家庭院,内有石山水榭,绿树百花,今日在正门当前挂上了个赵楷大字的“太吾院”牌匾,又挂起了一串串高高的大红灯笼,门前拉起了大片血红的喜绸,灯火通明,院内传出了阵阵宾客推杯换盏,笑闹,男人的肆意开怀的畅快大笑声,言语下流粗俗的怒骂声,哭泣,摔打杯盏。
最引得人忍不住想要踏入那院中一探究竟的,是期间回响未断的一阵又一阵、一浪又一浪少年或是凄厉、或是淫艳动人的哀声尖叫。
两张朱红似血、红纸黑字的“囍”贴在漆木大门上,其中一张被扯掉了一个角、另一张上被甩上了几滴零星的湿痕。
铜绿狮子头衔着铜质的厚重门环,上头粘着些未干的粘液。
偶然路过的弟子,没有一个人有胆量去一探究竟,只当自个儿是被幻毒迷了眼,见了鬼,快步走过。
庭院主厅中。
不似寻常富贵人家结亲时的高朋满座,这件红烛红布装饰的宽敞厅堂内只坐了寥寥一桌宾客,倒是都嘴角含笑,似乎抱着对这二位新人的真心祝贺而来,但定睛一看,厅内却有足足四个身穿华贵喜服的男人。
而厅堂正中那位大享齐人之福的新娘,身子抖个不停,衣衫不整,被一身深红色的眼花缭乱的绳子绑缚,双手背在腰后,被强行摆弄成了个跪拜的姿势。新娘子身着大红华服,层层繁复的精致衣物凌乱地覆在身上,束在绳缚中,红盖头被人半掀起来,只露出个俊俏的下半张脸,看不清是什么神情,是否在为与几个情郎终成眷属一事而面含桃花,含羞带怯。
可是仔细一看,那口抹了朱砂、嫣红滴涎的薄唇大大张开,嘴里被塞进了半根青紫勃发的粗硕男根,看新娘下巴不断滴落的珍珠串儿似的眼泪,似乎是在新婚之夜遭了歹人奸淫,转头细看那个正在摆送腰身、淫人新妻的野男人——奇了,可不正是一位身着与新娘十分般配的华贵喜服的新郎官。
“我说冉老二,您这夫妻对拜也拜得太久了,赶紧,还剩下本新郎官没跟小阿临走完结亲流程,一会儿还要洞房花烛,抓紧点可好?”
同样身穿新郎喜服的况静水不耐烦了,直接走到新娘子身边蹲下,一只手从那繁复厚重的婚服下摆探了进去,梭巡小会儿,只看到他手臂狠狠向前一松。
满脸是泪,含着相公硬屌被操着瘫软舌头的新娘子,腰臀狠狠一塌,喉咙里炸开一声含糊惊叫。
“呜、呜呜呜呜!——”
“哎哟,新娘子小屁股挺紧的,看来还是个完璧之身,没在外面偷过人——乖,嘴给你冉二相公含深点——喔,小屁眼还挺能夹,舌头也偷懒,快点儿舔鸡巴!”
那新娘子似乎的确不愿为相公口交,舌头也没开始舔弄口中的鸡巴,又因为结亲仪式上一直被五花大绑着,只能不断被冉群的粗根贯入檀口,喉顶悬雍垂被撞得东倒西歪地晃,呛得不断咳嗽,又被再次贯进去的龟头噎住。
看不清脸的美娇娘这么跪着、傻着、哭着,被干了小一刻钟的嘴,终于是感受到嘴里鸡巴剧烈搏动了几下,新鲜热烫的男精在新娘子舌面爆开。精液无处可去,只能含在口腔里,让那腥臊气味沾满了新娘子的娇嫩唇舌,也不知一会儿洞房花烛夜时,会不会叫新郎官嫌弃。
“你急个屁。”冉群没好气地说着,将射过一次还未软下的男根从新妻的嘴里拔出来,那新娘子浑身脱力、往地上一伏,一边脸颊贴在了冰凉地板上,半张红唇间喷溢出大股大股的白精,还吐出几声残破泣吟:“呜……咕咕、嗝……呜呜呜……”
一边咳,一边还在被处女屁眼里一根长指毫无润滑地反复指奸。咳嗽的动作将那红盖头晃了晃,面对着那一整桌观礼的宾客,终于露出了新娘子大半张布满斑驳泪痕的白皙小脸——
“没想到大名鼎鼎的太吾传人,不仅习武除魔的天赋世间罕有,在床上也是这么勾人,哎呀——”这话出自席间有位红发束髻戴簪的宾客之口,画着水光潋艳的橙金色眼妆,是个风情摇曳的美貌青年女子,正是界青门七鬼之一,幽毒室毒君,宿君还,“不知小戈临,是否愿意再嫁一次?君还姐姐房里上就缺个小戈临这样的男孩子侍寝,也让我弄弄小戈临的两口妙穴,我可比这几个臭男人怜香惜玉多了,一定让小戈临下次洞房花烛夜里叫得比这会儿更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