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刚好是夜班。
一觉睡到第二天下午三点,总算把我这几天忙忙碌碌的状态全都恢复了。
其实我原本打算直接在上班前再起床的,之所以三点就起来了,是因为尾崎红叶的电话。
不是港口Mafia的事情。
我听着电话里的声音,果断拒绝“遗憾”的拒绝了她的提议。
结果被亲自找上门来拉了出去,场景极其惨烈。
这就是家庭住址泄露的坏处,不然红叶姐怎么也不可能就为了逛街之类的事情就去问森鸥外我住在哪里。
再三个小时后的下午六点,前往港口Mafia上班的路上,我盯着自己的指甲陷入沉思。
尾崎红叶和善的微笑道:“三天之内你敢卸掉试试?”
我:“……”
为什么这会成为女生逛街的保留节目?
尾崎红叶似乎很难以置信我从出生到现在还没做过指甲。
这大概是因为我还是个高中生来着。
明明也没过去多长时间,我居然有种恍如昨日的感觉,就是那种“啊我都已经社畜了居然还在上学”。
这可不妙,我要是在回去之前适应了社畜的生活该怎么办?!
我连忙在路上买了几本高中的辅导教材,准备复习一下自己穿越前天天上下学的美好平凡生活。
打水漂了。
我该预料到的,每次我有这种想法的时候想法就肯定会打水漂。
这是我第一次进我的那间办公室。
我和坐在我沙发上的年轻女孩对视一眼,年轻女孩儿很慌张的立刻就站了起来:“那、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