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非要借此事赖在景王身上,可是有所图?”既然这郡主扯了面上的皮,温明月索性给她全部扯开,将阴谋暴露在阳光下,看她要如何动作。
“景王侍卫已经探查出当初怂恿景王去游湖之人的幕后指使,那个小姐据本宫所知,当天并无出行打算,而是郡主匆匆邀请,不得不来而已。”
“皇后娘娘所言可有证据?”白湘安瞪视皇后,如今她这般伶牙俐齿,更是加重了她心中猜测。
“福云郡主,本宫能查探到的,景王做生意多年,未必查不到,皇上的暗卫也未必查不到,你若是执意如此,本宫之前所言的近亲成婚的危害定然会送到长公主书案上。”
“你所言的所谓清白,本宫也会帮些说书人宣扬宣扬,防止日后哪个女子学了郡主这般白眼狼的所谓报恩,扯着贞洁的旗子行逼迫人之事。”
“温明月,你是不是也回来了?”白湘安骤然开口,眼神紧紧盯着温明月,不错过她脸上一丝半毫的情绪。
“你说什么?”温明月一瞬间还真没听明白,尤其是在她威胁人的当口,突然这么一句,让她还真有些懵。
“没什么,不过是觉得皇后娘娘也不过如此罢了!”温明月的疑惑不解不似作假,这让白湘安的心里微微松了口气。
“我不过如此,郡主手段又有多高明呢?”被人嘲讽,温明月自然是不干的。
只是她这话一落,床榻之上的白湘安骤然吐出一口鲜血,身子还不甚打翻了床边小椅上的温明月刚放下的一盏热茶,身子随之摇摇欲坠,似乎就要昏过去。
房门外的婢女听到声音急忙奔了进来,看到自己主子吐血急忙朝着外面喊大夫。
然后温明月就看到了白湘卓急忙奔了进来,看到自己妹妹这“凄惨”模样,转头眼神愤恨地瞪着温明月,语气质问,“皇后娘娘,这就是你今日非要见到我妹妹,非要探望她的结果么?”
面色阴沉下来,“还是娘娘真的觉着,自己成了皇后便可以为所欲为了?”
“娘娘是不是以为我们兄妹两,我们安阳王府就是泥捏的?就真这般的好欺负!”
话落,大夫走了进来,被婢女请着在床前给白湘安诊脉,眉头紧皱着,迟迟没有放松下来,一副郡主有点严重的模样,配着白湘安时不时的轻咳,温明月这仗势欺人的人设几乎就要被她给立住了。
面对质问,温明月眼神讥诮的看着床榻之上的某个郡主,声音不急不缓,“本宫到是没听过身子受凉发虚,割腕失血还能配着吐血的操作,郡主这身子也不是病入膏肓染了绝症,大可不必如此。”
“显蠢了!”摇摇头,温明月懒得再看这人一眼,脚步一转准备离开,只是想起什么,回头又道:“或许没人知晓郡主会武功的事,但是如今本宫既然说了,郡主要是想隐瞒下去,防止被高手查探出来,少不得要自废武功伤上加伤。”
“景王因为郡主缘故说不得也要在长公主和安阳王心里被记上一笔,如今本宫这般所言,若是走后郡主病情突然加重,再次卧床不起,宫里和江湖大夫那么多,总能有一两个能真正瞧出郡主病症的,到时候诬陷皇后……”
温明月笑了笑,“皇上让本宫随意调遣禁卫军,也告诉本宫谋害本宫之人即便皇亲国戚也要斩首示众,郡主若是不信,大可试上一试。”
她懒得和这些所谓的反派玩什么阴谋诡计,还不如阳谋来的爽快,堵死了别人的退路不说,扯下这些人虚伪的面皮,也能让不少人看清其真面目,简直不要太大快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