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声?
不对,书中的这个奇葩的abo古代世界,有相声么?
还是响声?
齐笑坐在床榻上,思索的抓耳挠腮。
千秋则斜着眼尾,偷偷瞥着她的反应,握着弃生剑的指节,有些屈紧,她……她是不是发觉了“向生”二字的真正含义?
可若是她真察觉了,又为何表现的这般苦恼?
难道一切都是我想岔了?她对我只有“师兄弟”的情意,而无夫妻之情?
这般一想,红衣少年的心里,顷刻火烧火燎起来。
但下一秒,耳畔却传来那人满腔的狐疑:“秋妹儿,敢问你的新剑名,是哪个xiang,哪个sheng啊?”
沈千秋一窒,哭笑不得的同时,心里的大石头也随之落了地,哎哎的叹着:我就不该指望她那个榆木脑袋!
原先满心的悸动,都化为了啼笑皆非的无奈。
千秋背过身去,平复过山车般大起大落的心情。
嗐!怎么又生气了?都说女儿心思,你别猜,如今一看,真对头。
齐笑是懵的不行,正想上前瞧瞧她,却给被褥绊了一下脚,前伸的手臂,好死不死的打到肿胀的屁股上,顿时发出哎呦哎呦的气音:
痛痛痛,痛死个人了,她回眸看看比那抹了红油的寿桃,更加赤艳诱人的胀臀,还有其上淋漓的指印,不禁吞了口口水:看来以后如厕,还得注意,千万别让人瞧了去,不然岂不是坐实了浪受的名号?
“你在想什么?”
轻飘飘的一语,齐笑下意识就昂头答了句:“不想做浪受……”
语调焦急,狭长的眼尾竟隐隐透着些委屈。
千秋的呼吸顿时一窒。
而齐笑在察觉到问话人是谁后,就是一呆:完了完了,怎就把心里话给说出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