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学校的路上，坐在出租车里的林枫想着临走前三号前辈对自己说的那番话，拿出手机，给唐冰瑶发了条信息。
信息中询问了女孩儿关于ullet前辈来魔都的具体时间情况。
顺便，也托女孩儿帮忙自己问问，如果方便的话，到时候女孩儿的训练指点，自己能否也来观摩一二。
这条信息在编辑发送的时候，林枫其实稍微有些不好意思。
因为其实他也知道，像是ullet这种级别的上世代顶尖传奇，都有着自己的规矩，能够将自己的一身本事倾囊相授给看中的继承弟子，就已经是殊为难得，更不可能轻易让旁人围观甚至偷学。
尤其像ullet这样的孤僻冷傲性格，寻常人都难以接近，连他曾经的第一个大徒弟de、面对自家师长时估计都总是战战兢兢，哪里敢向师傅提什么要求？
所以这事儿要拜托到唐冰瑶身上，哪怕以某人和女孩儿的关系，都稍显得有些强人所难。
但女孩儿很快信息回复过来，简简单单一个字：“好！”
几乎没有半点迟疑犹豫。
这边坐在出租车后座的林枫收到唐冰瑶的信息回复，稍稍松了口气的同时又觉不好意思，想着再打字说两句：“你就帮我随便问问，如果不方便的话也没关系不用勉强——”然而。
这条字句斟酌的信息甚至尚未来得及发出。
某人的手机屏幕却再次弹出一条女孩儿的回复：“师傅答应了，说可以。”
诶？
林枫看得呆住，一脸发懵：“你……已经问过了？”
女孩儿发来个可爱的笑脸表情：“对啊，师傅很好说话的。”
前面收到林枫第一条信息的唐冰瑶当即毫不迟疑就给自己的师傅发去了信息表明了情况，在信息的最后附上了一句充满希冀的“可以吗”的询问，和一个可怜巴巴的央求表情。
就轻轻松松换来了那位北美上世代传奇的答复：“可以。”
“但只限他一个。”
看着手机上唐冰瑶发来的解释，林枫忍不住抓抓头：“好像……是挺好说话的啊？”
当然真相从来都不是什么“好说话”或者“不好说话”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