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今阳近在咫尺的脸，抿了抿唇，“……想干嘛？”
今阳眼睛仍旧盯着她的唇，“昨晚……”
他想告诉她，通过昨晚……确切的说，是今天凌晨发生的事情，他已经确定了自己对她的感情。
但他只是说了两个字，盛晚却突然皱了眉，再次止住他的话头。
“不要说了，我都知道！”
知道她昨晚很丢脸，也知道一切都是她自己一厢情愿，无理取闹。
就算他说要去镇江找她，也从未说过是要向她告白。
一切不过是她自己的猜测。
他从未向她承诺过什么，也没有欠她什么。
她这样找来这里，又哭又闹，他还能收留自己，没有把她直接丢在大马路上，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是她先喜欢上他的，也是她自己要追着他跑的，他没有非要喜欢她，对她好的理由。
有时候，感情就是这么不公平。
今阳听到她的话，有些意外。
“知道？”
盛晚抿着唇，弯着唇，努力让自己笑的自然一些。
“是，我都知道。”
虽然她还是很喜欢他，但如果他说以后再也不想看见她，她不会再去纠缠的。
今阳看着盛晚脸上的笑，微微沉思。
按照秦非凡曾经在他耳边念叨的，女人向来都喜欢反复听男人说喜欢和爱，似乎只有这样，彼此之间的感情才是真的，才能永久延续。
但是他还没开口，盛晚就已经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