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冬已至,风雪摧残下的鸟胡乱飞着,孤独或者绝望,谁又知道?
唯见它们挣扎,飞跃那些被雪掩盖的树木,躲避冷风摧残,同时提防暗夜里以野鸟为食的野猫。
这样的冰雪并不凌厉,而是悄然而至,直击内腑,每当阳光出来,寒气未散,却总能有一刻存在高光,表现得惬意自在。
白色的灯忽明忽暗,还有移动的闪烁的白晕,小马嘟着那又厚又红的嘴皮,“布鲁布鲁”冒着酒泡。
这个“老醉鬼”被抓到了警察局。小美和阿玉佩服地看着小丽,被她的审问艺术所折服:就在刚才,小马承认自己“杀人”之后,又立马想到二叔的告诫,他立即矢口否认。
小丽向他指出他们的漏洞:“什么书信,什么家属,什么好人,我看你那姑爹,完全就是你凭空捏造的身份!”
原来,当小丽在之前向小美她们了解这件事的时候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
小马接到警察通知取回尸体之后很快买了一口棺材就把尸体一起处理了,就连丧事都一起办了。
这当然看似很平常,但是一般人家的棺材是量身定做的,许多老人都有自己存棺材的习惯,这当然是一件很重要的习俗。
小马一个公认的“孝子”“好人”,为什么那么着急呢?
或许是马虎,或许小马也压根没在意老一辈对棺材合身有执念这件事,但在这一具满是故事的尸体之上,这些小斑点都将是一个大黑门。
更何况,随着小丽的调查,发现所有关于他二叔的事情,仿佛都是来自于小马一家之口,比如什么一直的书信往来,比如那姑姑的失心汉故事,总而言之,即使有再多的故事,也没有一个人真正见过这个“姑爹”。
所以说,小丽有理由去怀疑这个身份,有理由去解释这一具多出来的尸体。
那么他到底是谁呢?是那场阿玉父亲失踪案上出现过的人,可惜,现在只是一具尸体。
这同样也不算是一个坏消息,小马和那“毛叔”这么关心这一具尸体,或许他们知道当年的事件背后的一些隐情。
小丽开着车,而小马被小美和阿玉扣在后面。随着车越来越开往城市,小马吓得尿了裤子,交代了自己杀人之后又抛尸又将手机塞到尸体里之类的步骤。在小美的提醒下,阿玉还用手机录了一段音频,她们没想到会有这番收获。
随着那碗白酒酒劲上来,小马一边闹腾一边吐,吐得一车都是,在他眼里,一个金色卷发的女人一只手拿着一个轮子,一只手挥舞着白旗,好像在愤怒的投降;左边一个大眼睛的柔弱姑娘,又软又轻的头发被风吹的满是香气,两边苹果肌像棉花糖;右边一个女侠,但又像御姐,眼神坚定但又漂亮,挺拔的身材和漂亮的面孔,但总感觉她想打人……
很快,二叔被逮捕了。
这并不意味着二叔落网,因为小马似乎独自包揽了全部罪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