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老国公道“思谦,大男人被小姑娘欺负,这话你还真能说得出口。”
“父亲……”萧思谦辩驳道“儿子说的都是事实,并没有添油加醋。当时姵儿就是这么要挟我的。
她的武功已尽得您的真传,儿子根本不是对手。
况且她不仁,我不能不义。事关国公府的颜面,儿子就是受了再大的委屈,也绝不可能让外人看笑话。
如今您这位一家之主回京了,总要替儿子说句公道话。
我还不到五十岁,这种养老的日子该怎么熬下去?”
萧老国公脸上的笑意散尽,冷声道“思谦,小九的本事是老夫教的不假,可老夫从未教她做恃强凌弱的事。
她在外急公好义扶危济困,在家孝敬长辈友爱兄姐,战场上不畏生死英勇杀敌。
这么好的一个孩子,为何要用这样的手段对付她的生身之父,其中的原因你不知道?”
萧思谦的脸色煞白,双拳紧握,却不敢再为自己辩驳。
萧婵一脸疑惑地看着辛素。
这其中的原因她也一直都想知道。
母亲是萧姵周岁时才嫁进国公府的。
虽然是续弦,但也是明媒正娶。
而她也是母亲嫁进萧家一年之后才出世的,并没有什么值得诟病的地方。
可母亲身为定国公的妻子,一无诰命二无实权,在府里的地位连二婶都不如。
而她这个定国公府的嫡出姑娘,除却吃穿用度,还不及一般的官家小姐过得自在。
这个问题她问过母亲无数次,也问过父亲,却从来没有得到答案。
如今她都已经失去探究的兴趣了,却又听祖父提及,她的好奇心又被激了起来。
辛素的脸色也有些发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