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姵同样唏嘘不已。
可人世间这样的事情还少么?
就拿梦寒来说,她这样容貌才情俱佳的女子,根本就不该落到如今的结局。
桓老郡公也一样,若非为了延续桓家的血脉,他恐怕不止守到三十岁,而是终身不会再娶。
他的心早已经随着心爱的姑娘长眠地下,留给许氏的不过是躯壳罢了。
许氏固然自私贪婪,可她毕竟也是有血有肉的人,又怎会甘心守着一具躯壳过日子?
更何况其间还涉及了爵位的承继,她和长子一家搞那些小动作也就不足为奇了。
所以,桓老郡公和许氏之间的是非恩怨,这辈子恐怕都无法算清楚。
萧姮对花贵妃十分了解,知道此时不宜再继续谈论桓老郡公和许氏。
她接着之前的话题道“我记得姚尚书的父亲当年也在朝中为官,他的子侄中有不少的人才。”
花贵妃平复了一下心情,这才道“姚氏的父亲当初就在礼部任职,多得姚老大人提携关照。
后来也不知是什么缘故,叔侄二人突然间就翻了脸,竟至断绝了来往。
没过多久姚氏的父亲就调离了京城,去往天水郡任职。
那时姚氏已经到了该找婆家的年纪,本以为此生无望嫁入高门,没曾想却被许氏给看中了。”
萧姮冷笑道“许家在京中人脉不广,想来她看中的并非姚氏,而是京中身居高位的姚老大人。
这就叫做偷鸡不成蚀把米,姚家那边还指望倚靠桓家东山再起呢!”
花贵妃道“事已至此,咱们只能尽量考虑周全一些,让小九和晓寒不至于吃亏。”
萧姮深以为然“咱们是得安排仔细一点,你有什么想法都与我说一声,即便咱们做不到,还有陛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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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郡公府,桓岩稍做休息后,亲笔写了拜帖交给两个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