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醉后的早晨总是那么难受,正如以前每个不得不应酬的夜晚。
林浣没等睁开眼睛,就觉得头疼得厉害,忍不住抬手按着眉心,发出轻微的吸气声。
温热的指尖忽然落在了她的太阳穴上,慢慢揉着,力道控制得极好,她舒服得想要□□出声。
“舒服吗?”耳畔的声音温柔又醇厚,仔细听来,还夹杂着一丝宠溺与笑意。
林浣闭着眼睛轻轻嗯了一声,嘴角翘起,
“不愧是临江阁的当红头牌,就是和寻常男人不一样。”
手指的动作骤停,对方像是深吸了一口气,接着不确定地反问,
“你说什么?”
林浣懒洋洋地睁开眼睛,斜睨了他一眼,笑容玩味,
“你说呢?”
她的笑实在太有内容,看得江丞心猿意马,可理智又硬生生地把他拉了回来,让他不得不面对现实。
江丞试探地问道,“临江阁?当红?是谁?”
林浣突然笑出了声,伸手在他僵硬的脸上捏了一把,
“真是个傲娇的小东西!非要让人亲口说出褒奖你的话吗?”说着,她的手滑过江丞的侧颈,宽阔的肩膀,炽热的胸膛,继续向下,最后在他性感的腹肌上流连不去。
“这么标致的男人,当牛郎真是可惜了……”
“我?牛郎?”江丞错愕地指着自己的鼻子,声音似乎都扭曲了,
“什么意思?”
林浣收回了手,眉梢微挑,并没有回答他。
她揭开被子,入眼便瞧见身上青紫可见的痕迹,“嘶”地发出一个音节。单脚着地,刚想站起来,就觉得腰酸腿软,险些摔倒。
她揉了揉腰,也不知是愠怒还是嗔怪,小声嘀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