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张妈的脸色已经彻底难看了下来。
此刻。
张妈恨不得一巴掌拍死这个不知死活的家伙！
没错。
楚燕的确是下人，但她只服从于苏牧和林诗芸的命令。
至于其他人。
根本没资格驱使她！
而且，张妈心里非常清楚。
楚燕虽然是下人，但是在这栋别墅里，没有任何一个人把她当下人对待。
王涛这么说，简直是不知死活。
“姑妈，你怎么不说话？”
见张妈半天都没有说话，王涛的眉头皱了起来。
“你个混账东西！”
“楚燕姑娘也是你能说的？还不赶紧向她道歉？”
道歉！
听到这两个字，王涛的心情就像吃了屎一样难受。
“姑妈！”
“你有没有搞错？让我向一个下人道歉？”
“你该不会老糊涂了吧？”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