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信号好像不太好……”
她的话语还未落下，便果断按下了挂断键，任凭顾斯年在电话那头焦急的呼唤化作一片忙音，消散在这寂寥的夜色之中。
秋月儿挂着一抹欲哭无泪的苦笑。
就在十分钟前，她们向一位正在家门口择菜的大妈打听了一个看似平常却又充满神秘色彩的问题：“最近这城中村里，有没有来过一个老人家？”
那大妈瞪大了眼，手里的青菜差点没掉地上，狐疑地上下打量着她们，仿佛眼前的两位妙龄女子突然间被外星人附体，问出了个天方夜谭般的问题。
她用粗糙的手指抹去额角渗出的汗珠，扯着嗓子喊道：“你们两个小妮子是不是太阳底下晒久了，脑袋瓜子烧糊涂啦？这城中村人来人往的，哪天没个老人家进出？你们要我说啥？”
秋月儿秀眉微蹙，解释道：“不是这样的，大妈。我们找的这位老人家有些特别，可能行为举止或穿着打扮与众不同。”
她试图给这模糊的线索添上几笔具体的色彩，然而话音刚落，便被大妈一串连珠炮般的反问打断。
“与众不同？咋个不同法？是走路带风，一步三摇？还是身穿花棉袄，头戴狗尾巴草？哎呀，你们说清楚点，别净整这些虚头巴脑的！”
大妈一边说，一边挥舞着手中的菜叶，那架势仿佛要将这无厘头的疑问一股脑儿拍回给她们。
秋月儿深吸一口气，试图平息内心的焦躁。
她挽住司瑶的胳膊，低声道：“算了，瑶瑶，我们换个方式找吧。总不能把整个城中村的老人都盘查一遍。”
司瑶无奈地点点头，两人转身欲离去，却听见身后的大妈忽然喊道：
“等等，你们说的不会是那个整天捧着一本破书，神神叨叨的怪老头吧？”
此言一出，秋月儿与司瑶瞬间对视，眼中闪烁出希望的光芒。
她们立刻转过身。
秋月儿追问：“您说的是什么样的怪老头？他在哪里出现过？”
大妈放下手中的菜篮，拍打着沾满泥土的围裙，娓娓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