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还有昨日,止水一定会问。

    “我们还会再见面吗?”

    他近乎偏执的,每天都在正午前来到族地边上的草坪。

    做着相同的训练,站在相同的位置。

    直到不再出现失误,直到苦无的数量增加到可怕的地步。

    他再也没有看见过那日的白眼少年。

    “止水哥...”

    鼬还是上忍者学校的年纪,但这小子天天用分身上学,为这事情老师没有少找家长。

    富岳是族长,美琴阿姨忙着家里的事情,无论是开家长会还是老师训话都包揽在了止水身上。

    小孩留着妹妹头,这时候冒个脑袋出来简直可爱的不像话。

    “是鼬啊,怎么了?”

    止水放下手里的苦无,转身看向身后。

    这个时间出现,多半又是放了分身在学校吧。

    “之前,那天,果然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吧?”

    小孩说话声音不大,倒是少见的没有底气。

    鼬在同学身边是什么样子止水还是直到的。

    这副小孩子姿态只在美琴阿姨和自己身边表现。

    “鼬指的是什么?”

    止水的手搭在鼬头顶,柔顺的黑发和自己完全是两个极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