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向宁次要说出点什么不得了的东西了。

    除去蛇以外的所有人,都难以遏制的屏住呼吸。

    这是对于日向宁次自己来说,非常不得了的事情--连黑衣人自己都没有想到的,紧张感。

    没什么好紧张的。

    我是局外人,只是看着这一切,完成自己的任务罢了。

    日向宁次的一切,都和自己没有关系。

    按道理说,是应该这样的。

    但在袖口中默默握紧的拳头,又代表着什么呢?

    他像是初生的婴儿,对包括自己在内的这个世界懵懂而好奇。

    只是,这种情况仅限此刻。

    “日足族长杀死您的那天,我也在那里。”

    日向宁次的声音除去哽咽再也听不出多余的情感。

    就好像,哽咽也只是身体过去回忆的反应,而主人的灵魂分割开来。

    这就像是个故事。

    这里有讲故事的人,也有听故事的人。

    “您那天被蒙住了眼睛带到宗家后院。”

    “日足族长毫不犹豫的结束了您的生命。”

    只用了一击。

    最简单的柔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