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赶着一群牲畜出现了.........那一夜没人敢记得发生了什么事情。
只知道村里的那些牲畜一直嚎叫到了天明,还有不少牲畜死在那一夜。
那个朝圣者在说出这些事时神色自豪无比,完全没注意到周边那恶寒的表情。即便是三观扭曲的朝圣者们也有好几人忍不住难绷。
我则青筋跳动听着这家伙的话好几次险些要出手干掉他。
其他人的那些恶行无一不是罪大恶极,建立在血祸,人命的事情。
可这混蛋干的事情完全说不上是恶行,那纯粹是极大恶心的事。
他干的不是恶事,那是恶心的事!
好在枯崖寺的门没有对这家伙敞开,看来枯崖寺是被魔化了并不是恶心化。
之后的朝圣者坦白自己的恶行也是不逊色前几日,这些家伙要是放在外面一准是最高档次的通缉犯。
不过也让人难以想象,就像是我。
我都有些看不出来与我相处几日,一路上如此虔诚一天三刀每刀都不忘的信徒会都是世上的大罪,大凶。
他们诉说自己罪恶的过往正是起劲的时候我完全都插入不进去,说实话我也找不到什么恶行能去凑热闹。
在我看来能称得上数也就是夺取万代碑,大破王家拔走墨铜古树,杀掉了万年皮。
就这其中两项还不是我所为,是第一代无心干的。
朝圣者一窝蜂围堵在门前七嘴八舌奋力说着自己的恶行,此生最大的罪恶妄图能以这个打动魔佛。
我摇摇头抓住九珀的小手:“如果真要进去,我们需要切换一个身份,变成一个真正的朝圣者。”
“用剥皮的能力我想混进去应该不会是难题。”
嘎吱.........就在这时枯崖寺的寺门又一次打开了。
本来遗憾准备离开的朝圣者们急忙堵过去。
“魔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