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想起来......

    温南方踉跄几步,鸵鸟式的倒进床榻之中。

    又想到了此前自己身穿亵衣亵裤,与主公商讨大事时的模样,脸色再次涨如猪肝,发狠的又用头狠撞了床榻几下,床榻木板发出响亮的咚咚之声。

    此后每隔一个时辰,温南方紧闭的房门内,就会响起压抑的嘶吼之声。

    跑马场,烟尘滚滚。

    花庆发与花铃与林知皇谈完事,刚回自己院落,林知皇承诺安排的御马师傅和马匹就已经到了。

    花庆发见状喜不自胜,对林知皇对自己的重视,铭感五内,立即就开始习起了马术。

    “乖乖!这小女娃娃也太厉害了!雷厉风行啊!说到,立即就做到啊!和那冲天贼比起来,冲天贼就是个没卵蛋烂货啊!我们青松寨这次看来没投奔错人!肖哥不愧为我们青松寨的智囊,果然眼光独到,不拘泥于男女,能慧眼识得潜龙啊!哈哈哈!”

    花卓站在马场边,望着在跑马场,已经开始在御马师傅指导下,学习御马术的自家爹,大咧着嘴,惊叹不已。

    “什么小女娃娃?阿兄你再敢口无遮拦!别怪我花铃手中的枪,不认你这亲大哥!”站在花卓身旁的花铃,听到花卓此叹,毫不留情,直接用枪柄,给了他小腿一枪。

    花卓正得意大笑着,猝不及防就被自家凶悍的妹妹,用枪柄捅了腿肚子,豪气的大笑声,立即变成了惨嚎之声。

    “还有!别拿那冲天贼和主公比,那是个什么东西?也配和主公相提并论?”花铃厉声呵斥花卓。

    “阿兄我这不是佩服咱主公么!夸还不行啊?”花卓疼的龇牙咧嘴,揉弄着铁定青紫了小腿,嘟囔道。

    “阿兄!你莫要当这里是原来冲天贼那处,混乱不成规章,这里规矩极严,每人都各司其职!你言语恭敬些!主公不是你可妄自讨论的!”花铃谨慎的看看周围守兵,目含厉光的小声提醒自家蠢大哥。

    “阿兄知道了还不行嘛,早知道这小女娃......”

    花卓说到这里,余光又见花铃满面怒色的扬起了枪柄,立即改口委屈道:“早知道主公如此厉害,我此前就应该在主公面前多多表现才是,如今爹被主公赐了字,妹妹你和肖旗也都受到了重用,唯有我还是个游手好闲之人.......”

    “活该阿兄你游手好闲!”花铃怒其不争呵斥道。

    “阿兄你行事没个章法,向来随心所欲,脑子也不甚清楚,就是身上功夫好,也没人敢用你!”

    “我......”

    “我什么!肖哥费心教爹,阿兄还有我,我们三人习闻氏字。我和爹如今皆能读写闻氏字,就阿兄你吃不得苦,摸鱼打混,不用心学!你可知‘文之一道’有多少贫寒人家想学都学不上?大兄你却有机会不好好珍惜,等如今再来别的‘机会’,大兄你如何抓的住?”花铃说着又怒气上涌,抬起枪柄又给了花卓一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