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郎君,您男扮女装之事,主人既然推测出来了,您也就别嘴硬了。您连多疑的鲁王都能蒙蔽,利用他将您推上了郡守位,此时您又何必装模作样的,再迷惑我们主仆二人?梁家与鲁王有血海深仇,您不用担心,我们主仆二人绝对不会将此事透露出去的。”被花铃以枪抵住喉咙要害的渡啼,见林知皇周身杀意再现,恐她伤害主人,连忙开口,变相的求饶保证道。
林知皇再次深吸一口气,强逼自己不动怒后,咬牙切齿的对面前的梁峰原决心道:“摸吧,看或许看不出来,摸却是能摸出一二的。”
“府君,不可!”花铃闻言大惊,回头出言制止。
“........”梁峰原冷寒的眼神,终于起了丝变化,犹疑起来。
渡啼闻言也愣住,真....真是女子啊?
不对,是女子的话,那处怎能随意给人摸?
“林小郎君,莫要再耍这些小聪明。”梁峰原不为所动,顿觉被戏耍,亦是动怒,寒声道。
渡啼亦是愤然道:“我主人乃君子,男女授受不亲,您方才如此说,我主人在不确定的情况下,是决计不会摸的!您只不过在以此法激将,逼我主人将您认做女子罢了。”
“闭嘴。”林知皇火气终于按捺不住,回头对聒噪渡啼的斥道。
“摸,不然即刻杀了你!”林知皇不欲再废话,斥完渡啼,回头对梁峰原伸出手,眸中含怒地对他命令道。
渡啼被林知皇突然的情绪外露弄得一愣,再次心下怀疑起来。看林郎君这模样,倒不像使计心虚之人,会有的作态啊。
这么说,真是主人误会了,他当真是她?
抛开行事作风不谈,这林郎君,确实,长得很是倾城,谁看了能怀疑她不是小娘子?
梁峰原见林知皇对此事如此生怒,微愣,还来不及再做反应,林知皇便强硬的拽过他的手,欲往自己的脉门上搭。
梁峰原如今连独自站立都得苦苦支撑,哪能抽回自己的手,被林知皇拽的向前踉跄了两步,只能任由林知皇施为。
正用枪头抵着渡啼的花铃,见状顿惊,立即抽回银枪,快如闪电般反身一旋,用枪柄打开梁峰原被林知皇硬拉扯过来的手。
花铃见自己在紧要关头打掉了梁峰原的手,终于松了口气,狠瞪了一眼梁峰原,不赞同的对林知皇道:“府君,不可。”
花铃撤枪回身,渡啼失去花铃的钳制,立即爬起身,奔回梁峰原身边,正好揽住被花铃一枪之力,打的向后仰倒的梁峰原,渡啼做了梁峰原的肉垫,两人双双跌落在地。
渡啼急声担忧道:“主人!您没事吧?”
花铃也满面焦急的奔回林知皇身前,横枪拦住她,认真且义正言辞地急声提醒道:“府君,胸,是不能随便给男子摸的!哪怕这男子长得不俗!请您也得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