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知皇在青雁军搬来的一把椅子上倾身坐下,含笑道:“箫将军说笑了,要来收拾你们,何须本王亲自前来?”

    “让任意一小将过来便可,你们如今手脚被拷,武器尽缴,即使武力卓绝,还能反抗不成?”

    “你!”箫铛被林知皇这话气了个倒仰。

    林知皇无视箫铛的怒火,看着吴煦的眼睛,笑容可掬道:“本王是来礼贤下士的。”

    吴煦:“........”好个礼贤下士。

    箫铛:“........”这也叫礼贤下士?

    箫铛难以置信地看着紧束在手上和脚上镣铐,“礼贤下士”这词从这刻开始,在他心里重新被定义。

    主公真有活力,看来心情甚好。花铃执枪立身在林知皇侧边,眸中露出笑意。

    “.......您的礼贤下士,本将军受不起。”失语良久后,吴煦这才说了自林知皇进来后的第一句话。

    林知皇见吴煦终于开口说了话,眸中笑意加深,悦声道:“怎么受不起?本王说你受的起,你就受的起。”

    箫铛再次怒叫:“权王殿下好生厚颜,我们大将军不想受,您难道还想逼良为娼不成?”

    逼良为娼?

    这回,林知皇、花铃以及正席地坐在箫铛身边的吴煦,皆转头看向他。

    场面再次诡异的静默下来。

    林知皇率先转眸,对吴煦道:“吴大将军的副将.....似乎在文之一道上稍弱?”

    吴煦:“........让殿下见笑了。”

    箫铛:“.......”怎么就不是逼良为娼?这权王不是看上他们大将军的人了吗?

    大庭广众之下说出的时候不知害臊,现在怎地不承认了?

    箫铛怒瞪林知皇,一副看负心汉的眼神。

    吴煦暼眼一见,抬起被并扣的双脚就给了箫铛肩头一记旋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