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琅站出来问传报兵:“那叫登云梯与床弩的攻城器是何模样,可有画轴传回?”

    传报兵从背后的竹筒里拿出两卷画轴奉上:“因为斥候探看的距离稍远,只有这登云梯与床弩的大致外形模样,细项部分未描。”

    齐雅看完传报兵呈上来的两卷画轴,当即生了怒,斥道:“这画轴又何用?看了连仿制都做不到!”

    跪在堂下的传报兵瑟缩了一下身子,战战兢兢地回道:“还请大将军息怒,这两件攻城器的细节模样斥候已在探了,半个月后,定会送来细节图纸。”

    齐雅闻言怒气稍缓,挥手让传报兵先退下了。

    传报兵如释重负的退下后,刚才被拖出去罚了二十军棍杖刑的冯奇也受完了罚,龇牙咧嘴的又进得殿来。

    冯奇站回殿内原位,他手下的将军立即凑到他耳边同步刚才传报兵传来的战报消息。

    胡书思索道:“那苗州牧才掌苍州,手底下的兵将便能如此契合悍勇,令行禁止.......”

    “那苍州,想必早就在那苗州牧掌下了。”

    关山衣凝眉道:“那苗州牧先不提,权王手底下的那名叫窦图的大将以前名不见经传,此次竟然首战便打出这种战绩.......”

    “权王手下,能人辈出啊。”关山衣面上露出深深地忌惮之色。

    金琅亦是皱眉道:“权王自掌下库州后,释兵了近十万,着力恢复当地农业,在去年秋天时库州确实重新恢复了生机,在不用为钱粮发愁。”

    “还以为这般大力发展农经之下,权王手下的兵力必然衰落,倒是不想过去一年,更见强盛了......”

    “也难怪权王敢出兵外攻了。”话说到此,金琅面色越见凝重。

    胡书沉眉:“权王果然不容小觑。”

    也难怪师父会投效于权王。

    胡书想到师父已是投效了权王,对权王愈发忌惮。

    如今主公与怀王联军攻清平道,权王却在此时对苍州兴兵....

    齐雅这边准备对吴奎歇战,又如此探听权王那边的战况,这是?

    胡书想到此,拱手问坐于上首的齐雅:“主公,与吴奎歇战后,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