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冠首寒声道:“师兄究竟想问何?”
“你又究竟想用我作何?”胡书反问。
早知他是符骁的人,却视而不见,带着他一路到此,若非今日这般将话说开,面前这人还要装傻到何时?
“自然是想重新获得师兄的心。”
胡书嗤笑:“从前我苦苦在齐氏等你时,你对我弃之如敝履,如今我拜投他主,你却又要争取我了?”
“从前是冠首有负师兄。”
“呵,一句有负,便想之前的种种事烟消云散?”
“师兄要如何才原谅冠首?”
胡书定声道:“主未弃我,我怎会弃主?”
“他已经弃了你。”齐冠首看着胡书的眼睛陈述道:“他已经.....选择了放权。”
胡书挥袖道:“那非是主公心甘情愿的选择!是齐氏逼他到了绝境,他不得不做的选择!”
主公重情,齐长铮将主公身侧的千余亲卫军,以及从前那些跟着主公逃难出来的心腹都“送”给了那权王......
主公除了赘,岂还有别的选择!
齐冠首沉眸看了胡书半晌,方才道:“既然大师兄是如此认为的。那我们师兄弟便先不谈其他,就合作一次。”
“合作?”
齐冠首此时已经收敛了周身的凛然之气,重回一贯的淡漠如仙:“大师兄可要助聪庭重回昔日位置?”
胡书怒气稍顿:“你什么意思?”
齐冠首又重复了一遍:“我们师兄弟之间莫要再针锋相对,合作如何?”
“怎么合作?”胡书警惕地问。
如今的他,有什么资本能与面前的人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