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一只老鼠跑了过来,叼了这纸团便钻入了一旁的洞中。
裴菱娉刚进齐军驻军营,还没见到齐冠首,就被人给不客气地押入了一处帐中关押了起来。
“你们这是作何?可知本夫人是谁?竟敢如此对我?”
押裴菱娉进营的黑甲兵眼观鼻鼻观心站在帐中不动,明显是被派来守着裴菱娉的人,对她说的话充耳不闻。
“你们!”裴菱娉见几人没有反应,更加恼怒:“是我儿让你们这么做的?”
“既然夫人已经知道了,还请莫要让我等难做。”领头的黑甲兵铁面道。
裴菱娉气的胸口起伏:“让初澜来见我。”
“主公现在事忙,又有伤在身,无法来见您。”
裴菱娉一愣:“他怎么样了?”
喻轻若道:“不好。”
裴菱娉问齐冠首怎么样了时,林知皇也在问喻轻若苗跃伏怎么样了,得到了喻轻若如此回答。
林知皇愣:“伤这么严重?”
喻轻若神色凝重点头:“齐冠首那一刺,将苗跃伏的脾脏给刺破了,若是当时就止战进行救治,苗跃伏还能活。可他偏偏又咬牙忽略自身疼痛与齐冠首战了一场......”
“现在内出血严重,难救了,最多还能坚持二个时辰。”
林知皇先是怔愣,然后静默了良久,才开口问:“可还能让他醒来说话?”
喻轻若点头:“可用银针刺穴让他清醒片刻。”
“那本王亲自去见见他。”
“不可!”
“不可!”
随边弘与汪长源同时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