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王鹿不等在场人再说其他,立即与忽红等人撤出这处地方。
见王鹿等人走这么快,又想到他刚才说的话,在场众人也都不是那看不清形势的傻子,不敢再多待,紧跟着就快速去了上方位置。
几乎是在最后一个人站到上方位置的同时,地下水潭的水就翻涌汩腾起来,不出片刻那座金光灿灿的大门就彻底被潭水给淹了。
若方才众人再晚一步,就得被淹在峡谷间。
谋士姜枷见得此状狠狠地瞪了眼忽红那方人马:“这位忽大将军当真是粗蛮,是想将我等都淹毙在里面?”
“既然已经提醒了你们,就是恩,这位谋士说话可勿要倒打一耙。”王鹿不等忽红说话,便甜笑着回道。
“你!”
王鹿又对忽红抱拳行了一礼请示道:“忽大将军,此处闲杂人等已经清出,您看是否要属下再带人将他们清远点,以免我们在行动间误伤了人,反而说您粗蛮?”
忽红满意地拍了拍王鹿的肩膀道:“还是鹿儿考虑的周到,就如此办,不愿离去者,等会出现什么状况后果自负,皆与我军无关。”
忽红这话说的声音很大,明显不只是对在场众人说的,更是对已经赶来,正在不远处观望的齐军说的。
因为之前的协议,现在仍是他们这方军队封围防守的时间,还要再过三刻钟,才是齐军的驻守时间,齐军这会依照协议是不得再上前的。
但是吧,也正是因为再过三刻钟就是齐军的驻守时间,所以他们这会就守在外面。
抱着侥幸心理,赌权王这方人马不能在三刻钟内逼出苗杳。
也正是这份侥幸,让听到消息前来的大将百里驳没有理智尽失的撕毁协议带兵上前。
这也是林知皇定在这个时间水灌陵墓的原因了。
人嘛,有时就是这样,完全没希望了就会破釜沉舟,孤注一掷。
一旦还有丝毫希望,就会抓住这丝希望,按照惯例继续走下去。
戚玉寐与尚垣庭等人听到忽红这话无动于衷,站在原地不动。而鲁蕴丹那方派来的人马亦是,没有一个人走。
权王军队那边不负责安危就不负责安危,只要不撕破脸对他们动兵赶人便可,当然,权王作为联盟军主帅,自然也不会明目张胆的对“友军”刀兵相向。
一是乱起来难免会给即将逃出来的苗杳可乘之机,二是难免落人口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