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权军在谅县大败齐军?”
“......是。”
因这段时间东躲西藏,而白发苍苍的裴烊勉听到这个消息,不由自主地站起了身,而后失力往后一坐,喃喃道:“那可是齐氏最为精锐的三万兵马,更是出动了精锐水军.......”
“这样都大败了.........”
“那还有谁..........能是那权王的对手?”
裴烊豁阴声道:“我们不再与那权王正面对上便是,只发展我们自己的势力。齐冠首那小子忘恩负义对付我们裴氏,如今权王帮我们收拾了他,也算他该得的报应。”
“你懂什么!”
裴烊豁被兄长吼的一愣。
“大哥......”
“齐氏倒了,也就意味着那权王再无劲敌!如今她还有了名......她要的远不止是大济的半壁江山,是整个大济!我们若想起势,迟早会与她对上。或者说是........”
裴烊勉沉声道:“她已经对我们裴氏出手了。”
“一个女子,已经占得大济半壁江山了,她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她哪来的钱一直打仗?学州、元州、疆州,东州,晋州、祥州,哪一州都已经有主人,那权王刚吃下如此多地,难道还能........”
裴烊豁话还未说完,门外便又奔来一人,进来就向主位的裴烊勉拱手禀报道:“家主,刚才传来消息........”
“元州吕州牧公开向权王,俯首称臣!”
裴烊豁听得此消息,暴怒:“孬种!掌有一州之地,竟然轻易向一个女人俯首称臣?”
裴烊勉挥退来报消息的人,等人退下后,斥道:“元州的兵马真正听命于谁,你又不是不知道?那权王的人治好了尚家主身上的蛊毒,那尚垣庭又拜投了权王为主,如今有此发展,这是很正常的事。”
裴烊豁怒声道:“若真如您所说,权王意在整个大济天下,那就留不得她。”
裴烊勉沉声道:“你能怎么样她?祈儿他们想去动那权王,才摸到边,就都折于她之手了。”
裴烊豁想到嫡孙的死,越发怒火中烧:“杀不了权王,我还杀不了那吕州牧不成?向权王俯首称臣的吕州牧一死,我就不信,权王还能兵不血刃的收服元州!”
权王现在对战齐氏,若还要去平息元州之乱,一定没空再来插手东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