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笙虚弱的开口,其实她这会子真的好想一个人静静。
“你还嘴硬呢,要不是碰到个打架的好手,你还能回得来吗?”
南姑母恨铁不成,“你进京后几乎天天往外跑,现在好了,总算能消停消停,好好呆在府里了。”
就算是她人在府里,那几个铺子的事也不能不做。
“你现在这个样子,不知道诺姐成婚那日你能不能赶得上?”镇国公府大婚,要是二皇子愿意去凑那个热闹,许是能与笙姐儿碰到的。要是错过这个店,可就真要遗憾了,毕竟她又不可能让人给二皇子传信儿,说南笙进京了,这刻意之嫌也太过明显了。
她本来就对南诺的婚事不感兴趣,唯一赶兴趣的就是想欺负她,伤害她,好为姐姐报仇。可惜,她现在这副样子更不能如愿了。
几人又说了几句贴慰的话后才转身离开,南诺回了自己的屋子。
在回去的途中韩氏问南姑母,“婆母,笙姑娘可有说是谁送她回来的?”
“是南管事抱进来的,已经到仁济堂去诊治过了,她自己说的断了两条肋骨,恐怕得休息很长一段时间才能恢复。”
南姑母边说边叹息,韩氏却想着这笙姑娘保密工作做得不错。
“婆母,我看笙姑娘的年纪也不小了,不知道老家可有与她说亲?”
南姑母只当儿媳妇与自己闲聊,她叹了口气说:“她姐姐英年早逝,还不到半年的时间,我就是想有这个心,她们姐妹情深也未必肯答应。”
那可不见得,不是已经有个什么苏大牛了吗?
“儿媳还有为此番笙姑娘送嫁进京,婆母也有这方面的打算呢。”
的确是有的,只是不知道南家和南笙有没有这个命,“怎么,你心里是不是有合适的人选了?”
“没有没有。”韩氏连连摆手,若南笙真的在未出阁前与男子不清不楚的,她张了嘴保了媒,岂不是害了人家?
“没有就没有,你紧张什么?”
南姑母又道:“笙姐儿这丫头这辈子有没有什么好姻缘,还是要看她自己的造化,咱们这些人是干涉不来的。”
怎么不能干涉?
自由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都是女子是否嫁人的准则,谁能违背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