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是第二天中午回去的,何妈没去上班一早就在家准备了许多营养补品,等两人回来快过饭点了,回来不免接收到一堆唠叨,柴南星把他大伯母哄高兴了才逃过一劫。
果然不出所料,下午柴南星就接到他爸的电话,大概是听说了这样的事,有些不放心儿子,打电话过来询问,柴南星和他爸打着马虎眼儿,他爸问他想不想回家时他竟犹豫了片刻。
他首先想的居然不是回去的问题,而是何毅受了伤换药不方便,他推脱找借口说等他哥好了再回去,他爸颇感欣慰,儿子终于懂点事知道为人着想,看来把他送到乡下是正确的决定。
“星星这么为哥着想,哥该怎么报答?”何毅趁他打电话之际将他按在了墙上亲,“唔…你他妈松开,我爸…”
那头的柴爸一直没等到儿子的回答不停询问,柴南星被堵了嘴不能说话,着急的想伸手拍他胳膊,最后只能泄气投降,何毅狠狠亲了他一口才接过电话和对方聊了起来。
柴南星使劲擦了擦嘴瞪了他一眼,刚才就不该心软,留个屁的留,这个逼只会蹬鼻子上脸。
不知何毅和他爸说了什么,他爸不但不让他回家还想让他继续留下来,听那个逼的话,操,他爸被灌药了。
柴南星从被强迫到逐渐习惯了,习惯真是一个可怕的东西,什么时候他对何毅做出这种事已经习以为常了,不作妖不整他他才觉得何毅不正常,被虐出了瘾,他怀疑自己患上了斯德哥尔摩综合征,会同情起何毅这个逼来,甚至对方受伤自己紧张的哭了。
柴南星在浴室里把自己唾弃了一遍又一遍,还是摆脱不了心悸感,何毅强奸他他顺从了,何毅吻他他也不反感,他一定是被何毅虐傻了…
“星星?说话,淹死了吗?洗个澡这么慢?”浴室门外敲门声响起,何毅调侃的声音传来,他站在花洒下已经半个多小时,神游天外不知想着些什么东西。
他对着天花板翻了个白眼,傻逼!
何毅身上的伤不能碰水,强逼着柴南星用毛巾给他一点点擦拭上半身,柴南星握着手里的毛巾站在他背后,有一瞬间很想用毛巾绕他的脖子。
大少爷没伺候过人,头一回被逼着做家务,现在又被迫给何毅擦身子,何毅存心使唤他,嫌弃他不够力气像娘们儿,嫌他水弄的不够凉,柴少爷最后气得把毛巾盖在他头上狠狠揉了一把闪身跑了出去,生怕晚了一步何毅会逮着他蹂躏。
何毅洗完澡出来柴少爷已经瘫在床上睡着了,秒睡某种动物,好在治好了他动不动就裸睡的习惯,和何毅在一起就要时刻防着他,禽兽会随时发情,不得不防。
“喂,起来,帮我擦药。”何毅抬脚踢了他一下,一下太用力,直接给他撞到了床头上,哐当好大一声,柴南星疼的直摸脑袋。
何毅“……”
他太用力忘了收劲了,柴南星缓过疼痛后抓起枕头丢过去,一脸怒意,“何毅你他妈有病啊,操,疼死老子了。”
何毅收起心里的那点愧疚摸了摸下巴,甩手扔给他一管药膏,“帮我上药,上完药再睡。”
柴南星捏了捏药膏,我忍,他是病患!
清凉的药膏在何毅后背均匀抹开,上面灼伤脱皮的那些地方已经开始收紧,生出一层薄薄的嫩壳,柴南星注意到他后背有几个白白的圆点,有一道长长的疤从后背一直到腰侧,延伸进裤腰挡住的地方,不知道有多长,这得多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