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知涵翘首以盼,等着阮知洲帮她出气。退一万步来说,阮知洲不帮她也无所谓,他去吵晏澄睡觉刚刚好,如果换成她去吵,晏澄肯定要发泄他的兽yu。

    在一起的时间长了,阮知涵不再像少nV时期那样对他仰慕且唯命是从。他变成了和她站在平等位置的人,她称他为她的男人。既然是她的男人,她当然肆无忌惮。

    此时的阮知涵俨然不知危险在b近,她一味地暗爽,这两天的郁闷有所缓解。期间保姆来叫她吃早饭,她响亮地应了声好,趿拉着拖鞋往外走。

    她心情好的时候会吹口哨,但口哨刚吹完,就碰上了晏澄。他通常不会有太多表情,常人很难从他的脸sE判断出他的真实情绪。

    阮知涵也是个不擅长看别人脸sE的,可她跟晏澄生活久了,或多或少能m0到点门路。b如,此刻的他貌似放松,不言不语地盯着她,很可能是他发作的前兆。

    不知为何,她这般想着,不一会儿就瞧出了他的Y沉,不禁往后退两步。

    晏澄把她的胆怯看在眼里,她向来如此,使劲挑衅,挑衅完了,又像乌gUi一样缩进她的甲壳里。他朝她招手,“跟你说件事。”

    他的语气越平静,阮知涵越警惕。他不是那种发火前有预兆的人,她必须提防他发作。

    吃过无数次亏的阮知涵,后背直接贴上墙壁,小声道,“你直接说吧。”

    他不要他的肾,她还要她的腰呢。

    晏澄不跟她拐弯抹角浪费时间了,直接问她,“你跟你哥说过什么?”

    阮知涵已经准备好答案,她无所谓道,“我们兄妹俩随便说说话,你不会连他都容不下吧?”

    晏澄的思绪停顿了数秒,老实说,他的确吃过阮知洲的醋。阮知涵虽然Ai跟阮知洲吵吵闹闹,不过若论信任,她给阮知洲的,可能b给他还要多。

    他不可能承认这念头,转移话题,“嫌你烦?不理你?不听你说话?掌控你?监视你?”

    他说着都觉得有点不可思议,他待她是好过头了,还是真的不够好。

    阮知涵听得一愣一愣的,她特地往大的说,其实确实有冤枉他的地方。奈何说出去的话就是泼出去的水,没有个撤回的功能键供她使用。

    她嘀咕道,“反正不听我说话是真的,你每次都说可以可以,过两天还是那样,而且会想出新招数折磨我。”

    晏澄睡眠不足,有些头晕,他唯有点头,“好,你的意思是我对你不好?”

    她可能是图发泄下积聚的情绪,晏澄则是真的有点恼了。他赶回来前仍记挂着她要的那辆车,国内没有,他叫人帮忙去邻国订购。

    他往她工作室里放人,私心的成分极少,他更多的是希望有人能帮她,给她提高效率。她这样编排,有点寒他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