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承，听话，去帮帮徐总。”
承承，听话。
卫承面无表情，点头应下。他跪在地上，无比清楚，接下来自己要做的是像狗一样爬到徐占霆的胯下，然后给他口交。瓷砖被空调冷气冻得硬实坚冷，硌得他膝盖刺痛。卫承缓慢地爬着，迫使自己专注于这份疼痛。
所有人都在看着。
那种刺探的、包含恶意的目光。包厢里的所有人都在这么打探他。卫承不想悲观，于是他自封为沉浸行为艺术大师。像多少个过去一样，他用不着分缕的身躯吸引人的凝视。他知道自己此刻不是什么卫承，也不是闫罔的狗，甚至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他是一件展览品。
展览品不该有瑕疵。
卫承扮演衿傲的猫，以优美的姿势出色完成了他的爬行进程。他到达了目的地——徐占霆的胯下。可这一切没算完。卫承知道自己首要任务是“帮”徐占霆。这个任务更艰巨，也更恶心。他把手搭在徐占霆的腿上，倾身叼住徐总的裤裆拉链，打开关藏罪恶的笼子。他微微起汗，倒不是害怕，而是紧张。
“小承，动作快一点。”
冰冷的声音在脑后响起。熟悉的冷衿的声音，不带丝毫情绪，让卫承很轻易判断出这属于必须执行的命令。卫承用舌头隔着徐占霆的内裤舔，已经濡湿了一片。其实徐占霆早就硬了，频繁地用手点着卡座透露出他的急不可耐。卫承知道。但是他还不想面对。
只是如今是没法继续逃避了，何况那位都发话了。卫承内心惨淡，手却直直伸向那处罪恶。他被那东西烫得瑟缩一下，但很识趣地收敛着没表现出来。卫承总算可以含住那个腥臭的东西。
大，但没闫罔的大。难吃，倒是一样难吃。卫承大方地地给出客观评价。当然，是在心里。他不敢停歇，尽力地吞吐起来。
“好狗。”徐占霆这下乐了，轻飘飘地赞叹一句。脸上的阴鸷涣然冰释，隐约可现的皱纹被包厢灯勾勒了一层更深的纹路。“再含会儿，待会儿操你小逼。”他含着笑说。
卫承含着鸡巴猛得一颤。
等下。
他说什么？
卫承当即把鸡巴吐了出来，不管不顾地回头看闫罔。他心说不该是这样，他不会这么对我。卫承向来坚信自己认为的。
可他仍看到了自己最不想看到的画面。闫罔表情没有任何动容。他好像只是有些疲惫，手撑着头，慵懒地打望这一切。
像在看一出无聊的戏。
好像这里发生的任何事都与他无关。
卫承霎时了然。他眼睛变得有些湿，笑得也几近悲凉。他僵硬地扭过头，继续把自己讨厌的东西含进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