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柚柠出生就被遗弃在华康福利院福利院门口,原因是他身体缺陷,是个双性畸形,简单来说就是有两套性器官。
被福利院工作的陈伯抱在院外垃圾回收站发现,陈伯给他取名陈柚柠保佑他一生安宁,从小体弱多病,常感冒发烧,健全的孩子大多会在被领养,因为双性畸形,激素水平互相影响,医学上说并不能生育,不能传宗接代,他常年要吃进口的激素药,打激素针,不然会影响发育,别人也不愿意养个药罐子。有记忆里56岁时,就常常因为发烧感冒,离不开各种颜色药片研磨成粉泡水喝苦苦的药,因为生病基本上几天学又得回来休养,跟同岁小孩子渐行渐远,不合群,被叫小怪物。
睡觉前喜欢夹腿蹦紧,抱着被子上下摩擦,脸红喜欢弊尿感,十几岁时他在上电脑课的时候查过,原来叫交叉夹腿综合症,1到3岁小孩子会夹,不是性早熟,也没性意识,夹的时候要分散她注意力,随年龄增长会消失,也有一些还是会夹,只是有了羞耻感,躲起来不被人发现,到十几岁后还夹腿的话就是性早熟性瘾的表现了,只要不影响日常生活,也不用太干涉。他不认为是性早熟,他没有喜欢过任何人和事,只是觉得单纯的夹着很有安全感,容易入睡。
直到他遇见韦宇越,他夹被子就有了臆想对象,想着他高大的身躯,英俊冷漠的脸,让他会想看着他,触摸他,抱抱他,心想原来自己是有了性瘾。
韦宇越到S市华康福利院已经10点多了,一起来的有五辆车,十几个人,部门经理,帮忙分发礼品的员工,还有摄像机记者做纪录跟拍安排做宣传,虽说是做公益,公益作用也就为了公司利益发展的,韦二少虽然很不耐烦,但也得笑脸把接下来的活动做好,谁让他惹了麻烦被父亲强行安排过来贡献爱心来了。
这是韦氏家族开的福利院,活动倒是很简单,一些蛋糕点心食物衣服鞋子给孩子分发,让带来的医护人员做些体检,开设一些娱乐节目,到最后院长会集合一些年龄合适或者还有劳动能力的孤儿名单资料,大多是不太健全的孩子在社会是很难找到工作的带B市工厂,为这些人员安排职位工作。
陈柚柠也在这其中,并不是他特别,只是三年前他见过,别人想着出众抢礼品他总躲着人群显得格格不入,当时因为太阳太大,晒晕了,低血糖,韦宇越抱他去休息室,刚好口袋有巧克力给他一块,对他的印象,没血色的白单薄瘦小,再没有更多了。现看应该成年了,在众多大人孩子中还算显眼的,四肢健全的成年人,身高体瘦,头发遮着了半张脸,细看五官棱角分明,白皙的脸庞,有点病态的白显得嘴唇红娇艳欲滴,清冷无欲无求像所有事都无关紧要的样子,在韦宇越打量他的同时,眼睛对上时候眼神明显有了变化对他渴望着什么,心想明明是求操的眼神表面却装得无欲无求,这种人为了爬上他的床内心小九九可多了,回了一个戏谑冷漠眼神。
韦二少见过睡过比他俊美十倍的人儿不少,才刚惹了麻烦,才会在这做公益,这会儿对这些清淡寡味小白菜没提上什么性趣。
陈柚这次会在跟韦氏的人离开,没意外的话,也就是安排工厂流水线打工。他做过暑假工,没日没夜,一眼看到头的日子,他自知自己成不了什么大事,可却实在不甘心窝在这种地方戓者无休止的车间,从未见过山河,领略过天地美景。
他在福利院听工作人员讲过不少韦二少的情事,男女不忌,对交往伴儿很大方,游山玩水吃喝玩乐,分手也名车豪宅,自知自己入不了他眼,生而低贱,带着残缺的身体,不配喜欢他,也不配得到任何人怜爱吧。
可他还是想试一试,他并不敢想要韦二少对他多好有爱,只是自己臆想喜欢了几年的对象,至少找个机会亲近一下,如果韦二少对他的特殊身体有兴趣的话,顺便改变一下现状并没不可。
他常年要进口打激素药,陈伯也是有私心,想让陈柚柠帮他养老送终,只是这药太贵了,陈伯也是有心无力,福利院也帮他支出一部分都是记着帐的,每天都要付出劳动力来还债,从小就背着债活命,他有时候不想活着,可是他怕痛怕苦怕累,如果用身体可以换20万还债的话最好不过了。
韦宇越把流程做完也已经到5点了。再等一会等跟公司离开的那群人收拾好就可以一起回B市了。疲惫带着还有些厌烦问经理要了烟,释放下燥热的情绪。刚找到个没什么人阳台想抽根烟就碰见了陈柚柠,果然如他所想的,这么快就露出狐狸尾巴了上赶求操。
韦宇越并没给他眼神,走到阳台一边点烟深吸一口,就传来他微弱带着紧张干净带着柔美的嗓音“韦二少您好”韦宇越并没回话,夹着烟,偏头看他,两个手指正互抠一起拘谨着,感觉很怕他又像再不说话要下一秒又决绝要上战场一样。“可不可以借我20万,我什么都可以做”
韦宇越没想到他胆子这么大,一开口敢要20万,“借钱?你有什么东西配?你这种又瘦又弱的身体又青涩不耐操,我可不喜欢,给你安排工作已经是最大恩惠了,懂?”
“我我的身体,下,下面跟别人不一样”
韦宇越上下打量着他,五官认真看也算长立体精致,常年没保养白却没有光感还冒了一颗青春痘,虽然瘦弱,比例不错,看人先看骨相,腰细腿长,穿着裤子也有屁股,身体能有什么不一样,这倒引起了他的兴趣。
韦宇越深吸最后一口烟对他脸轻吹。陈柚柠只敝了一下眉毛,并没有躲开倒是很乖。韦宇越把他拉进一旁的公用厕所
“把衣服脱了”。
“可不可以....”在韦二少投来没不耐烦的神情,陈柚柠还是没往下说,早死早超生,带着决绝的狠心。手忙脚乱的一下子脱光了,连内裤也脱了。除了陈伯藏了18年的身体,第一次向人展示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