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风在她起身经过自己时,微抬手,在她手心挠了挠。
轻如羽毛的瘙痒,让萧瑟头皮发麻,心头却又欢喜这种感觉,有种让她沉醉入迷感。
原来爱一个人是这样的,哪怕一个撩手动作,都让人心痒麻麻。
萧瑟哪怕心跳如雷,也故作镇定的继续往前走,不能停下来让他撩,不然会坏事的,下午她还有正事要办呢。
夜风看萧瑟同手同脚的样子,低头垂眸掩笑,耳朵却慢慢红了。
他一直都是纯情小伙,哪怕和阿瑟有过许多许多次亲密,也阻止不了他一直朝着萧瑟奔跑的那颗炙热又甜蜜的心。
微微习风吹来,树叶沙沙作响,青草低腰轻拂,夹杂在里面的花朵也不停的招手,风景美极。
人也美。
夜风看着好似乘风欲去的萧瑟,心漏跳一拍,猛的起身,拍拍手,弹弹裤子,跟在萧瑟身后朝板车方向走去。
萧瑟的头发现在全部盘起来,只有一些毛毛燥燥盘不上去的头发,随着微风飞舞,调皮又带着一丝可爱。
光是看着萧瑟的背影,夜风就仿若喝蜂蜜一般甜,只想这样和阿瑟永远走下去。
萧瑟很敏锐,在夜风追上自己,跟在她身后时,她就知道了。
她微笑不语,感受夜风灸热的视线,好似要把自己后背给灼伤出洞来,还是没忍住悄悄回头看他。
夜风在她回望过来时,冲着萧瑟歪头一笑,萧瑟就如被火烫了一般,迅速朝板车跑去。
这辆板
车是他们的板车,上面放着她的弓箭和大黑刀。
她取过弓箭,背上小背娄,再捡了十几块拳头大的石头放进去,又捡了十几根一米来长手臂粗的树枝。
这些是用来试探食兽花的武器,石头和木头都是死物,到时扔到食兽花里,看看它们的反应。
萧瑟背好背娄,转身时没有看到夜风,疑惑的四处望去,喃喃道:“刚还在这里的,哪去了?”
该不会是不好意思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