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母也跟着点了点头,“汤还不怎么明显,凉拌菜跟清炒就很明显,油炸的区别最大,”她说着又夹了一条鱼,“这个油真的一直都不会凝固吗?”

    到了现在她仍旧有点不敢相信,以前也听说过豆油,而且还不会凝固,但一直都没见过。

    且不说价格贵,最重要的是市面上也没多少,能吃得起的也就是那些大户人家了。

    “唔……不会。”苏子苓咽下最后一口清炒野菜,“这个茶油炸出来的放到晚上都是脆的,不会回潮。”

    苏阿奶也跟着点头,“我刚刚看了一眼,是没凝固,颜色清亮得很。”

    “是吧!我就说茶油炒的菜好吃!”苏子苓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缝。

    “我扦插的那些不知道能不能成活,等开了春就可以移到山上了。”

    想到过几年就能收获到漫山遍野的油茶果,苏子苓就乐得合不拢嘴。

    刚进入十一月中旬,天空下起了绵绵细雨,幸好昨天刚去县里送了货,这几天也就不必焦心食肆里的食材不够。

    而陆晏也在前几天匆匆离开了,带上了五斤茶油还有银耳,本来说只卖两斤的,看数量还挺多的,苏子苓就匀了他五斤,卖了五两银子。

    银耳不多,晒出来后就只有三匣子,但也不错了,陆晏价格给的高,市面上估摸着也就二十五两一匣子,他直接给了三十两一匣子。

    用陆晏的话来说,这花的又不是他的钱,他自然是不心疼的,再说了,那位钱多着呢,也不差这点。

    给这么高最重要的是她的银耳品质比较好,也值这个价。

    漆油跟漆油火锅底料他也各拿了一块,一块有个四五斤的样子,苏子苓收了他五两银子,算五百文一斤。

    三匣子就卖了九十两银子,加上茶油跟漆油正好是一百两,可把苏子苓高兴坏了。

    心想着下次他再来,她尽量少怼他两句。

    这不,前天上午有空,苏子苓又去山里转悠了几圈,又摘了几朵银耳,还发现了两棵山楂树。

    山楂摘了以后跟锥栗还有腌好的苤菜根一起送到了食肆里。

    榨了茶油后,茶饼被苏子苓小心放了起来,说是明年用来种番椒。

    苏老爷子带着苏父还有苏母一起去开荒,苏子苓没事儿的时候也会去帮忙捡捡石头跟树根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