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让朱允熥能够顺利的接手皇位,老朱可谓是不遗余力。
不只是各种放权、培养,也是在从各方面的去提升他的威望,甚至是身边的一些人都要考虑到。这一切,自然也就是为了让皇位的更替更加的平顺。
朱允熥能够明白老朱的良苦用心,所以对于很多的事情,也不会存在什么抵触。他知道没办法避免,身在他这个位置自然也就是要承担这些责任。
不管大明朝的藩王们是怎么想的,就算是心里没底、不断的反思自己有没有犯错,或者是在路上磨磨蹭蹭,等着其他兄弟一起,肯定是要回京的。
朱允熥前一天接到了楚王一行人,晋王这边也都是要到了,大明朝的宗室要聚齐了。
至于朱允炆更加不用说了,现在已经在皇宫里了,可以和他的母妃说说话,教一教胞弟读书。
朱允熥再次出城了,很有耐心的等待着,看着前方的那些烟尘,这也忍不住想要吐槽。
“本来没多大的事,非要搞点事情出来。自己回来就行了,在路上碰巧遇到了这个理由难让人信服。也就是我心宽,要是允炆那样的性子又是要削藩了。”
真不怪朱允熥这么吐槽,因为理论上藩王是不许私下往来的。叫真起来的话,这些藩王虽然是奉旨回京,可是在路上碰到了也要避嫌,更何况还有磨磨蹭蹭等着的呢。
朱棡一马当先,不只是因为他是三哥,同样也是因为他是现在大明最受重用的藩王。
朱棡见到了朱允熥,开门见山的问道,“太孙,秦王现在如何了?”
朱允熥就开玩笑说道,“就在奉先殿等着诸位皇叔呢,昨天六叔几个到了。祭拜完先祖之后,刚出奉先殿就挨了二叔一顿打,六叔被打的最惨。”
朱棡松了口气,不过还是说道,“他都犯了事,还能准他打人啊?”
“二叔非说他要管教弟弟,我能怎么办?”朱允熥就幸灾乐祸的说道,“昨天我拉架的时候可是听到二叔说了,昨天只是活动筋骨,今天才是大戏鸣锣。”
朱棣就立刻上前说道,“允熥,这事可怨不得我。我在北平,实在是太远了。近些天又有阴雨,这还带着家眷,路上自然慢了点。”
朱棡也连忙说道,“就是,路上泥泞不易行,怎么就能怪得了我们呢?”
“十七叔从大宁都回来了,那更远。”朱允熥就更加幸灾乐祸了,“十五叔从大凌河北都回来了,那也比北平远。我都知道这些道理,二叔能不明白?”
朱植就立刻抱怨起来,“允熥,我们这可是一块长大的。我现在就藩了,去年也成了亲。我这辽王府迟迟没动静,这有点不合适吧?”
朱植有理由抱怨,他就藩将近两年了,按照常理来说应该是就藩于广宁。可是辽王宫殿尚未建造,故暂且驻于大凌河北。
在去年的时候,老朱册武定侯郭英之女为辽王妃。按照老朱家的规矩,也应该是郭英这个老丈人要去负责督造辽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