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寒时再次同情的看他一眼,“你呢,你对南初究竟什么感觉?”
之前,他俩闹离婚。
他就问过陆之律一次,但当时,陆之律的回答是,没想过。
他也的确是没想过。
他从小的生活环境里,都在给他灌输一个观念。
人与人之间的来往,是靠利益置换的。
感情这种东西,千变万化,不如利益置换来的稳妥。
就像是他父母,商政联姻。
他们的关系,也一直很寡淡,但相当稳定。
他觉得,他和南初也是这样,他给南氏注资,给南初买包,南初只要乖顺的做好陆太太就行了。
这样的关系,难道不好吗?
他从没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妥。
可南初今天却委屈的看着他说,她想嫁给她爱的人,也希望对方爱她。
爱?
这玩意儿,值几个钱?
能给她买一整面墙的大牌包?
陆之律摁灭了烟头,冷哼,“初恋再好,那也早就过期了。”
南初现在是他户口本上的人。
苏经年贱不贱,难不成他愿意当男小三?
薄寒时眉心皱了下,若有所思的提了句:“你小心点,白月光这种回忆杀,很少有人能抵抗。我劝你,趁早离了,让人家初恋复合,也算做回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