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荀瞥见地面的药碗,心里的存疑得到印证。
“下三滥的手段。”
像陈正端这样风雨月的老手,图欢愉都来不及,想来也不会备着解药,他抱着白念快步出府,瞧她这幅难受劲儿,不吹些凉风,怕是遭受不住。
祁荀来时,骑了乔元均的马。
缰绳一牵,便有凉风扑面而来。
熙攘的长街热闹极了,陡然瞧见纵马驰骋的男女,不免聚在一块说上几句闲话。
也亏得白念垂着脑袋,亦或是往祁荀身上蹭,众人这才没瞧见她通红的面容。
祁荀的手圈在她身前,没少被她揩油。
“阿寻,我难受呀。”
她转了转身子,别扭地搂住男人紧劲的腰身。
只是这个姿势有些不适,她歪歪扭扭地,努力想转过身去。
“你坐好成不成?”
东倒西歪,太容易坠马了。
白念不听,踩着马镫的脚一使劲,企图站起身来。
祁荀眉心一跳,腾出手来圈住她的腰身,手掌翻转间,白念转了身子,整个人舒舒服服地赖在祁荀的怀里。
凉凉的春风钻入宽大的衣袖,小臂的温度缓缓褪去,白念尝到了甜头,开始扒拉自己的衣领。
衣领微敞,蝤蛴颈项连着起伏的胸口,露出一片旖旎的雪白。
情-欲浓时,她的手攀上祁荀的衣带,缓缓探入。
祁荀身子一僵,收紧缰绳,慌乱地将她推开。
“小姐。再忍忍。马上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