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好疼,没想到你这个龟孙子还是一个练家子,晕人很熟练,看来没少做过这事。”挨了男人一个闷棍的兵丁说道。

    这也就是他这种经过训练的,普通人的看门人这一下下去估计得躺上大半天。

    他身下的男人人高马大,他却也不差。

    尤其是手中动用巧劲捏住男人的命门,让男人动弹不得。

    “你们是怎么发现的?”男人对于自己被擒感到非常的惊讶。

    要知道,靠着这招他可破过不少的寨子,对人心的把握从来就没差过。

    按照以往的经验,王家堡的人都会被吸引到粮仓那边才对,却不曾想王家堡的人居然没有放松大门处的警惕。

    “原来你真正的目的是王家堡的大门啊,但是我相信,聪明如你,应该不会为了那些蠢笨的人卖命,如果说打开王家堡的大门才是你的目的,那你想从外面迎什么人进来?”王沛良不由好奇道。

    男人听了直磨后槽牙,“今天落到你们的手上算我倒霉,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的确是个狠人。

    难怪能做出深入敌营的事情。

    兵丁在他身上搜到一枚信号烟花,可想而知,他外面的同伙也不会离的太远。

    哪怕到了这一步男人也没开口的意思。

    王沛良让开位置道,“大佬,该您上了。”

    他们并不会审讯,反倒是王淳之出手,十个有九个都撑不过去。

    王淳之于夜色中现身,身穿着有着白色毛绒滚边的大氅,面容看上去斯文俊秀,气质温润如玉,很难想象这样的人能下多大的狠手。

    男人见状不由嗤笑一声,还真不觉得一个公子哥能使出多大的刑讯手段。

    直到他切身的经历过后。

    王淳之折断他的四肢敲碎他的骨头,这样还不是最狠的,因为之后王淳之又给他重新治疗一番,能让男人再次体会一次这样的痛苦。

    周而复始,循环往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