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宴微眯着眼,身下快意如潮,传来渍渍不绝的水声,迷乱的情欲之中,身下人压抑地晃着臀,一边舔吻她的穴,一边从间隙里溢出难耐的呜呜声。
口活还是太差了点,下次再来的时候一定要点教导过口活好的。
成宴在心底想着。她虽然没有处男情结,但的确接受不了被许多人碰过的烂黄瓜,于是才要了清倌,没想到对方居然连口都不会。
阿烛跪还在她腿间,舔得十分努力,若是知道了她心里是怎么想的,高低得喊声冤枉。自己是会服侍的,不过没有实际操作经验而已。
过了好一阵,阿烛舔得嘴巴酸了,动作也慢了下来,滑腻的小舌头更是伸不进深处了。
成宴欲望被他吊在半空,也变得有些不耐,咂了声舌,移开他的脑袋,长臂一伸将人压在床上,扶着那根滚烫的肉柱,直挺挺地坐了下去。
“哈呜呜呜……!!疼…!大、大人……!呜呜……”
女穴的润滑足够充分,成宴动作又老成,很顺畅地直接一坐到底。那处子却是不得了了,本就生涩稚嫩的身子根本经不起磋磨,立刻疼得脸色发白,嘴唇颤抖。
阿烛身形本就纤细,被成宴这样高挑的体格压在身下,倒被衬得更瘦了,肤色莹白,小腹紧绷形成了漂亮的肌肉线条,触感细腻又软滑。
大腿根处,鲜红的处子血缓慢地流淌下来,清纯懵懂的稚子在她身下娇娇地哭吟,“大人……呜…呜……疼…好疼……”
空虚的甬道被撑开填满,成宴哑着嗓音喟叹一声,俯身去舔了舔他圆润的耳垂,“乖,第一次都会有些疼的,一会就舒服了。
身下人浑身颤抖,身子软得不行,脆弱得像一朵娇花,好像轻轻一碰就会碎掉。
下体传来的痛感实在太过强烈了,他心里有些害怕。虽然已经疼得脸色发白,却还是不肯挣扎,只是乖巧地缩在成宴怀里,可怜兮兮地,“呜…可是……真的太疼了…呜……感觉那、那里要…要断掉了……”
一双波光潋滟的眸子里氤氲着雾气,阿烛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她的脸色,生怕自己求饶会饶了贵人的兴致,毛茸茸的脑袋不安地埋进了她颈间,像猫儿一般轻轻地蹭着。
“不会断的,别怕。”成宴耐着性子,轻拍他纤薄的脊背温柔地哄着他。到底是处子,自己多照顾他些也无可厚非。
从前她的审美一直都是体格高大、身材颀长、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原来那个世界审美之下的帅哥,家中夫郎也多是此种类型。
现在她倒是能真正理解了这个世界大部分女人的审美了。
温柔小意、柔弱纤细,忠贞而无知。
女人只要稍稍使些手段,便能轻易地将男人的贞洁和身家性命捏在手里。这样优越而至高无上的权力,都基于女人给男人们加诸的审美,这样的审美让他们变得脆弱、迎合、不堪一击。
指下美人肌肤柔腻光洁,叫人更想进一步亲近芳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