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哲亮静静的听完,然而让凌秋心里面发憷的是,面对着她外强中干,言辞犀利的反抗,邢哲亮的脸上竟然没有一丝的怒色,反而带着一丝淡淡的欣赏。
就像是在说,这条鱼弹的好高,一定是鱼肉瓷实,味道鲜美。
“凌秋,你可能还没有弄清楚我的现状,那么我现在就给你介绍一下我的新身份。邢哲亮,绿园集团第二大控股方中原联持有限公司股东,这家企业里面的股东有金广仁,就是我师父,你这什么眼神,很奇怪么?忘了告诉你了,我现在拜师银龙集团董事长金广仁金董事长为师父,已经得到了师祖郑文正院长的首肯,也得到了我小师叔的点头。”
“你小师叔?”
凌秋这时候心跳剧烈,如同大鼓敲击,一股股的血流逆向直冲大脑。
“赵长安啊,我赵小师叔。”
凌秋俏脸卡白,娇躯颤栗,摇摇欲坠。
“你现在手里面有多少钱?”
邢哲亮继续这个刚才没有得到答案的问题。
“你应该问我在修车行给你干了这几年,替你挣了多少钱!”
在这个时候,她有着一种被出卖和抛弃的绝望和愤怒。
“那我要是说咱们两清了,你不会天真的真以为——”
“可以啊,这可是你说的,我可没有说!”
凌秋准备站起来,同时打开了包,准备拿钱付账。
现在,她一秒钟都不想呆在这里,不然她要疯!
“我再问一次,你现在手里面有多少钱?”
“一百万,一百万行不行,都是赵长安给我的,和你没有一毛钱的关系!也不是没有关系,不是因为你,赵长安一分钱也不会分给我!你是不是很生气,很愤怒,觉得自己眼睛瞎了,养了一条白眼狼?”
凌秋暴怒不已,毛炸的用眼睛死死的盯着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的邢哲亮,犹如一只陷入了绝境之中虚壮声势,张牙舞爪,做困兽犹斗的小兽。
“他倒挺大方的,把那一百万给我,咱们两清。”
“你做梦!神经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