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带着满满的猪草回去,申易主动提出要分一挑子送给沈诗画老师那一组。
秦天点头,自己捧着另一只竹编簸箕一个人先回了栏舍。
摄影师没有跟着进来。
现在这里只有固定在栏舍角落的两台不显眼的机器运转,感受不到镜头存在的秦天放松了许多。
进门来看到换了一面、依旧躺着不动的猪妈妈和它身侧拱来拱去努力寻找乳/头想要吃奶的小猪仔,她伸手又去摸了摸,叹气道:
“你别这样。做妈妈了是好事儿,振作一点呀。”
一边说,一边试图帮忙一只始终找不到位置的猪崽。
可她用手试了几次都找不到出奶顺畅的乳/头,秦天拿了一把猪草送到母猪嘴边:
“你吃点青绿的东西吧,不然怎么喂宝宝?要是再这样下去,今晚过后你的宝宝就要被送走了。”
母猪圆溜溜湿漉漉的眼睛望着她。
也许是看懂了眼前这个人类雌性脸上写满的着急,又也许单纯只是饿了渴了想吃猪草,它配合地张开嘴嘎嘣嘎嘣,开始嚼了起来。
“乖,这才对嘛。”松了一口气,秦老师仿佛在夸奖一个迷途知返的学生,笑着摸了摸猪头。
丧丧的猪妈妈饮食问题暂时得到了缓解,可那些嗷嗷待哺的小猪们还没吃上呢。
刚刚就一直好奇、但碍于申易和摄影师在侧而没有进一步探究的问题,在四下无人的当下再度引发了秦老师的思考。
伸出一只手触碰母猪的乳/房,同时背着身子、试图躲在摄影机的死角对比自己胸前的触感,秦天蹙眉细品,体会两边手感的不同。
正全神贯注着,思考中的秦老师无意识地抬眼。
便跟杵在门口看到此番情景不知是进是退的申易对上了视线。
“……”
“……”
触电一样地缩回自己放在母猪敏感部位的左手,秦老师又愣了两秒才后知后觉地把还按在自己胸前的右手也背到了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