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胭脂心一下沉了,小心翼翼抬起他的手,问道:“漠北,这是插过针孔留下的痕迹吗?”
顾漠北也没靠近,只是看了一眼,肯定的点头:“嗯。”
乔胭脂听后,一颗心猛地下沉。
他身体不舒服吗?
不由得,看着他。
这才发现,他比起上一次回老宅时清瘦了些,脸颊苍白沾染着些许病态。
闭上眼,卷长浓密的睫毛打下一排不深不浅的剪影,轮廓看似更加冷冽清风。
那皮肤的苍白倦意,即便是从百叶窗撒进的暖阳,也无法温软他。
这才短短半月,发生了什么……
顾漠北也盯着他的脸,有些失神。
乔胭脂抬眸,就见他神色担忧,皱眉问:“漠北,你知道?”
他没有否认:“嗯。”
傅修琛看向他,问道:“漠北,靳寒是怎么回事?”
顾漠北收回了手,为他盖好被子,看了看他们三兄弟,淡淡的说道:“他后背的伤,一会儿我来帮他处理,现在需要休息,你们跟我出来,我先给你们看一下伤口,再说明缘由。”
“好。”
傅子亦搀扶着两个受伤严重的哥哥往外走。
乔胭脂看着儿子病态脆弱的样子,忍不住伸出手,抚平了他微微皱着的锋眉。
这才起身,出来后,又为他关上了房间的门。
顾漠北出来后,将医药箱放在茶几上,示意傅家三兄弟坐下来。
傅修琛道:“先给锦承检查,他被罚得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