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手虽然纤细,但相较于尿道而言已经是不可能轻易进入的尺寸。
彩却只是笑眯眯地看着,不急不慢地让触手顺着阴茎的裂口,一点一点地往里面顶,不到位的润滑使脆弱的尿道很快泛起火辣辣的痛感。
这是比和咒灵战斗时受伤还要难以忍受的疼痛。
“没办法,既然小狗自己控制不了排泄的话,就只能由主人代劳了,对吧,杰君?”
“痛……”
被束缚住的双腿无力地踢蹬了几下,夏油杰耳边只有嗡嗡的噪声,眼前发黑,视野转来转去,焦点不定,已经完全无法理解来自外界的指令。
双目失神,过于刺激的深度让他不受控制地流着眼泪。脸颊上满是病态的红润,却湿漉漉的带着点凉意。
“啊、呜啊……”
甜甜的香味变得浓烈,大脑就像被麻醉药一样的香甜侵犯,把疼痛转化为暴力的快乐。
足以淹没所有思考的香味,成为夏油杰摇摇晃晃的意识中唯一的支点。
他微微张着嘴,湿红的舌尖软绵绵地搭在牙齿上,口腔中分泌的唾液不受控制地从唇角滴落,连说话都无法做到,只能发出不成调的哽咽和呻吟。即使如此,他也下意识地寻找着彩的气息,迷茫的目光一直追随着她的动作,试图往她那里贴近。
“真是不像样,口水流的到处都是呢。”
彩侧坐着,手肘撑在扶手上,托着下巴。
“没用的、下流的坏孩子。”
纤细白嫩的手指在空中轻轻划过,勾勒着夏油淫乱的姿态。
随着彩的动作,粗糙的触手开始在尿道里抽插起来,简直就像把阴茎也当做了可以进入的性器官那样随意地对待。
疼痛和身后的快感混杂在一起,刺激着敏感的神经。
前后的触手一齐动作着,进入、抽出,循环往复,身体被完全打开,像熟透的蜜桃一样被强迫性地挤压出源源不断的汁水。
已经分不清究竟有没有高潮,只是不断的从体内溢出半透明的液体。
“嗯……呜、彩,彩……”下意识地呢喃着彩的名字,夏油杰的身体无力地被悬吊在半空,只能任由触手对他进行仿若折磨的侵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