琅玺小说>竞技>我以为的大猛1居然被抹布了 > 二、玉势按摩、T阴蒂,回忆里被师尊师叔雌堕
    师兄为何会遭此酷刑,游修远从不敢过问半句。平日里他与师兄交欢,师兄在他怀中尽兴了,一身莹白脂光颤颤浮动,便呻吟着从阉疤遗留的尿眼中淅淅沥沥漏下一股黄液,与……与宫中被达官贵人狎玩的宦官一样。尽管愤恨悲伤,他依旧阖上双目,极力控制自己不要去想师兄曾经受辱的模样。

    师兄修为深不可测,万华门派内上下大清洗过一回,便连已至洞虚的几位长老都被师兄掂碎花叶般轻易诛杀,他推测师兄修为之登峰造极,早已到了可以读取人心的渡劫后期。倒不是害怕师兄读取了他神识要杀他,他是不愿师兄探取他内心后忆起往昔,伤心难过。游修远闭目服侍周靖心下体,只期盼师兄能更愉悦一些,暂且从平日的阴郁寡欢中逃离一夜。

    长夜漫漫,窗外绕行大殿的星体像一双逼视世间的眼。

    周靖心的确可以读取他人心中所想。或者说,轻易如探囊取物。虽说过于仔细的想法是不能的,但他可以洞察对方脑中闪过的画面与此际的情绪。他口中一叠声的浪吟,面泛绮丽潮红,眼含迷醉秋波,绸绢般柔滑白皙的双手依恋地将游修远的脑袋按在自己胯间,神识却从这具淫荡的身体抽离出去,冰冷地探查游修远识海。

    不出他所料,游修远服侍他时屡屡心不在焉,脑中总是浮起他受辱的光景。曾经他以为游修远在幻想中赏玩他过去屈辱的姿态,当即便想将游修远处死,可与那漆暗的画面一同浮起的并非的把玩他淫态的愉悦,而是浪潮般将他神识淹没的悲伤,沉静如海,苍茫、深浓——他自己都早已忘却伤心为何物,游修远替他伤心什么?而且游修远与他欢好时心中竟鲜有情欲泛起,仿佛只要他欢愉便够了。

    审视了游修远的识海一会,周靖心已觉无趣。

    他是一条暗中窥伺的艳蟒,在幽深的阴翳中静候游修远心中暴露出嫌恶或狎弄之意的那刻,而后向游修远额头轻轻一点,令这师弟四肢百骸血肉炸裂而亡。可惜他一直未等到这场狩猎游戏收尾的时候。不止如此,他近日愈发不愿从游修远识海中探出他原本期待的情绪……而且,游修远竟胆大包天敢不对他起性欲!他虽暂时未能摆脱这累赘的人形肉身,可光是想想平日这肉身非游修远不可的淫态,他只恨不得即刻要看游修远也在他面前丑态百出——

    可惜未等到师弟出丑,他自己先在情潮中舒爽得颤栗。

    早在传唤游修远来前,他已不敌浑身痒意,自慰多时。倘若游修远敢壮着胆抬头再看他一眼,便会发现他师兄那件暗紫游龙纹寝衣下还贴身穿着一件薄衣,正是自己日前遗失的那件。周靖心原本双腿大张,穿着游修远的贴身衣物坐在銮座上用玉势抚慰淌水不止的淫屄,是游修远来了才披上那龙纹紫衣掩饰。

    滚落在宽大銮座边缘的玉势游修远倒是看到了,他不戳破师兄难忍淫欲自泄一事,只念了心诀操纵着方才师兄用以自慰的玩具,轻轻抵在师兄水光淫润的屄口,又令那仿男子阳具的粗大玉势嗡嗡震动起来,疾速却毫无粗暴之意地按揉师兄阴唇,一息之间顶按了那对肥厚紫润的阴唇十来回,如骤雨袭来,掀起江面春潮。他不敢擅自挺进师兄阴穴,便只让那玉势在穴口按着,启唇将师兄的蒂珠含进嘴去,用舌尖舔弄颤巍不已的肉蒂。快意滂沱,周靖心如何经受,环着师弟双肩的长腿紧紧绷起,十趾蜷着,穴中淫性发动,湿烂艳媚,肥如坠枝熟桃,在玉势按揉下不断滴落淫甜的汁水。

    他因那淫乐长仰起头来,灿金色的龙瞳眯起,倒映出万千琉璃镜点缀的盘茎莲纹藻井。琉璃镜星星点点,皆映照着一具雪白的裸身。裸身,非男身,也非女身,如妖如鬼。他在那千千面镜子中看见无数个淫形百出的自己——或通体赤裸由红绳捆起倒吊于殿内,或身着比娼妓更暴露的艳服伏在男人膝上,又或许如雌畜匍匐在密室之内,他敬爱的师长、师叔们,一个接一个将腥臭的阳物塞入他嘴中;为求元湛渡给他一丝真气,他作出娇痴姿态摇尾乞怜,张开双腿乞求着师尊恩赐阳精;只因元湛要与魔尊换一件法器,那魔头便将他掳去做了半月禁脔,魔界最卑贱丑陋的次等魔物都能爬到他身上一泡接一泡灌入精尿……镜光之中,那不知是男是女是人还是鬼的淫物痴笑着,雌穴大张、潮红湿肥,半点红舌轻吐,仿佛只要来个男人赏他鸡巴吃他便感恩戴德了。镜中的他们沉浸在潮喷淫乐之中,每一个淫靡的怪物都长着他的脸。

    “师兄,我不介意,我不在乎你的过去……我只希望你能开心——我、我……我想好了,我愿意为了你杀了四师叔与九师叔,只要师兄你能高兴,我不在乎身败名裂、不在乎欺师灭祖,反正他们也是罪有应得,届时事成,我逃亡到天涯海角也绝不会供出师兄一字来……”不知何故,在那无数光怪陆离的噩梦里,他恍然间看见游修远手握长剑、要去为他杀了元湛座下最得力的走狗的前一夜。

    “周长生,为了那点修为,你竟像娼妓一般在你师尊身下雌伏承欢……你真是令我感到恶心。”然而数不清的幻影层层叠叠,依稀旧忆之中,一个过去温柔轻唤着他的表字的男人满脸嫌恶,拂袖而去。

    猛一下,周靖心仿佛如梦初醒,推开了埋首在他下身的游修远,五指收紧间,已有一道凌厉的真气如绞索勒紧游修远脖子。他面上潮红未退,神色却已阴狠无比,逼问道:“你装什么装,你不怪我、不恨我,你只要我能高兴?便连何阆仙,我们那一辈最小的小师妹如今都已是一峰主位!你看看你是个什么,监督、总管?连个正经职务都没有罢,还要背上杀害师叔、欺师灭祖的骂名,你知不知道万华门以外的人都怎样嘲讽你、谩骂你,说你只是我的一条狗!”

    游修远不知师兄为何又忽现癫狂,心下担忧师兄精神状况,可未待他回应,颈上束缚已是一松,周靖心仿佛十分不愿他答复自己的诘问,无论承认或反驳,在他未开口前已抢先道:“算了,不管你要从本座这里得到什么,你的确只是本座的一条狗……把裤子脱了,转过身去跪好。”

    下一刻,游修远听命稍褪衣物,一片湿滑温热的肌肤立时抵到他股间。身后人肌光胜雪,一身皮肉薄嫩如丝绸软缎,覆在他股间轻柔无比。只是自那口肥滑的阴阜上分探出一截勃如小指的蒂珠,肉头嫩红光溜,因兴奋而突突跳动。

    一枚圆形的伤口依稀可感,那阉疤的尿眼下已因扭曲的兴奋泌出一点微腥的湿意来。

    “是不是太久没操过你了,你胆子大了,问你话你竟然敢不回答?”然而见他沉默着顺从,周靖心虽浑身情潮汹涌,心下却似乎并不畅快,声音阴寒如冰。

    游修远简直有苦说不出,方才分明是师兄自个自问自答,不让他答呀!

    “师兄,我方才是……呃——”